R18 姜维双飞夏侯霸、钟会 短篇
姜钟的服饰参考356两人的dlc服装
钟会开始觉得无聊了。
从灭蜀、伐吴,到肃清司马氏、登基为王,一切都顺利到乏陈。
作为被上天选中的人,优秀的英才从小就为自己拟定了许多常人望而却步的目标。比如精论名士们都热爱的玄学、练得像父亲一般的好字,或是高官厚禄、位极人臣,总之不论哪一个都不是轻易能够实现的。
但这些对钟会来说,却似乎都太简单了。
太学还未读完,钟家小少爷的书法就已大成;到了及冠时,和玄学天才、他的好友王辅嗣并知名;而后不满四十、位列三公。
于是钟会调高了自己的梦想——他要做这世间最尊贵的人。
而结果就如现在我们看到的这样。
像他这样接受英才教育长大的天选之子,理所应当的被神眷顾着。
钟会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上,一只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无所事事地敲打着龙椅的扶手。
“陛下,臣带您玩儿点新花样如何?”
他瞥了一眼正跪在殿中的心腹,继续百无聊赖地用指尖划过楠木雕刻的龙纹,兴致缺缺地答道:
“你还能有什么新乐子?不会又是什么高级春药吧?”
身为天子,许多事情并不用亲力亲为,只需一个眼神,有眼色的近臣们就会争先恐后地抢着为他服务,这就是皇帝陛下所拥有的特权。
而其中,当属夏侯霸最合钟会的心意。他登基的这几个月来,起先对方倒是的确能弄到些有新意的玩意儿,像是阴茎状的玉势、奇淫合欢散、和一些颇有情趣的番邦服饰之类的,且夏侯霸在龙床上的表现也格外卖力。
钟会喜欢聪明人,不管这份聪明是用在何种途径上的。对他来说,只要能令他快活,就值得赞扬。所以他很快提拔对方为仅次于大将军和三公的骠骑将军,这也是当初夏侯霸归降之时,他们谈好的条件。这份迁升速度,放眼朝堂,可是独一份了,更何况夏侯霸还曾是个叛将。
爬龙床换来的优待,真是令人眼红。
不过,最近钟会开始感到有些腻了。玩具和催情药膏这些东西毕竟只能带来一时的新鲜感,用得多了也就那么大回事儿。真正让人沉溺的还是肉体之间的交缠,夏侯霸努力归努力,但最近似乎也有点儿那么个江郎才尽的意思了。
“不不不……臣知道陛下已经对这些东西腻了……”
夏侯霸抬起头,露出他标志性的爽朗笑容。
“这次的可与众不同,一定能令您满意的。”
“哦?是什么?”
“请陛下随臣到府上去吧。”
他的骠骑将军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卖了个关子,恭敬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钟会望了一眼殿外,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让人无端感到烦躁。
钟会讨厌雨天。
“要是让朕白跑一趟……夏侯将军,朕可是要治你的罪的。”
敲打扶手的指尖终于停了下来,尊贵的皇帝陛下居高临下地盯着娃娃脸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警告。
“哈哈哈哈……陛下尽管放心吧。”
和钟会朝夕相处的这几个月来,夏侯霸早已摸清了这位贪欲的新帝的喜好,他准备的这份豪礼,绝对不会让对方失望的。
钟会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夏侯霸连忙走上前去替天子披上湛蓝的披风,外头风大,可不能伤了龙体。
娃娃脸能带来许多益处,加之夏侯霸本身开朗乐观的性格,让他看上去总是阳光纯净、惹人喜爱。连这有几分谄媚的动作,由他来做,便显得自然贴心。
钟会显然也是这么觉得的,为了奖励夏侯霸的识趣,他应允了对方的请求。对身旁的近侍吩咐道:
“备轿,去骠骑将军府。”
“是。”
窗外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朕好些日子不来,怎么感觉你这宅子热闹了不少?”
“哈哈哈哈……有吗?难道不是陛下大驾光临才显得寒舍蓬荜生辉?”
夏侯霸熟练地拍着马屁。
“少耍贫嘴,添仆人了?”
可惜钟会不吃这套,环视了一圈府邸,微微皱起眉头道。
“……这不是为了更好地伺候陛下吗?您老说臣府上冷清,臣怕您以后都不愿来了……所以多雇了几个仆役……对了,新来了个庖厨,酿的蜂蜜十分可口,待会儿您尝尝。”
夏侯霸毕恭毕敬地跟在钟会后面,托着他的披风,避免地上的泥浆沾染到华贵的布料上,如同一位尽忠职守的贤臣。而没有人看见的是,他低下头,眼中那一抹一闪而过的惊慌。
——他们的这位新帝,实在太敏锐了。
“哼,没兴趣。给我弄些葡萄来便是了。”
天子摆摆手,什么好东西他没吃过?
“那自然是早就备好在房中了。”
夏侯霸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们也走到了他的内室,钟会推开房门,大步踏了进去。
“哟,连卧房都重新修缮了?”
钟会讶然,夏侯霸这是转性了?
“不是您一直嫌臣这屋空荡吗?”
夏侯霸颇有些无奈地回道。而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地关上了门,趁钟会的注意被房中的装饰吸引之际,悄悄落了锁。
“说吧,弄来了什么新玩意儿?”
皇帝陛下从案上挑了颗葡萄。
“陛下没闻到?”
夏侯霸见状自觉接到手中,剥开紫色的外皮,将晶莹的果肉喂到钟会嘴里。
“就这?”
轻轻一咬,甜腻的汁水瞬间在口中爆开,顺着唇角滴在了玄色的长袍上,气氛陡然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夏侯将军,朕说了,高级春药可算不上什么新鲜玩意儿。”
早在进门时,钟会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龙涎香。这种东西他见的多了,没什么稀奇的。
“别着急,陛下。这只是开胃菜。”
夏侯霸感受到了他的不满,从怀中掏出张手帕,一边替天子擦拭嘴角,一边道:
“您看您的长衫都脏了,臣为您准备了套干净衣服,您快换上吧。”
钟会闻言看向床榻,上面果真放着一件蓝白相间的长袍。他推开夏侯霸,走到榻前,也不扭捏,直接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动作迅速地换上了对方为他准备的这份礼物。
“又是哪个番邦进贡来的?”
布料柔顺贴身,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右胸前缝上的刺绣花瓣也颇具异域风情,并且其中一片刚好点缀在乳头上,若隐若现,惹人遐想。而与之相对的,左胸光溜溜的,连一层遮盖的纱也没有。白皙的肌肤与小巧的乳头暴露在外,让人想好好疼爱它。
“大秦。陛下,您知道吗……”
夏侯霸很快这么做了,他用湿淋淋的手捏住天子的乳尖,调笑道:
“此花名为水仙,还有一个凄美的来历。您要听吗……”
“嗯…哈啊……说说看……”
“据说大秦曾有一位美丽的少年那喀索斯,因为迷恋自己的容貌,拒绝了一切他人的求爱。神为了惩罚他,让他对水中自己的倒影一见钟情。从此,这位高傲的少年常留恋于水畔,痴醉自己的容貌,但却因为始终无法得到影子的爱,最终投水而亡。使身躯与灵魂和心中所爱一同化为了美丽的水仙花。”
“……你讽刺朕?”
钟会当然听出了这个故事其中的深意,夏侯霸意指他是那喀索斯,独爱自己。
“臣只是说出实话而已,丝毫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陛下何故生气?倒是臣每日惶惶不安,恐哪日失了您的宠爱……”
“呵,朕的宠爱?朕看你真正怕的,是失了荣华富贵吧。”
钟会不屑地嘲笑道。当初司马氏扳倒曹爽之后,行事激进。因为夏侯家与曹家向来亲密,司马师便斩杀夏侯玄以树威德,听到风声的夏侯霸,连夜逃向了有着杀父之仇的蜀国。
是谁后来救了他、将他带了回来?许诺他地位与安全的?
钟会再次推开了夏侯霸,他不喜欢不懂知恩图报之徒。
“唉。您总是这么着急……臣没有责怪您的意思……臣知道是臣没有本事满足陛下……”
夏侯霸无奈地叹了口气:
“所以臣决定替自己找个帮手……出来吧。”
他拍拍手,屋内响起啪啪的巴掌声。
只见一位同样穿着异服的高大男子缓缓从屏风里走了出来,白色的头布遮住了他的面庞。
钟会一时失语,合着夏侯霸是准备退居二线,直接给他献人了?
……不过看着男人高大健壮身形,唔,好像也不错?
木屐,布袜,振袖……倭国人?他见过几次来建交的东瀛使者,还以为倭国都是些姿貌短小之辈呢。怎么这个人看上去如此……
皇帝陛下眼神不自然地瞟向对方的双腿之间,可惜倭国的服饰中间都有块兜裆布,他想看的东西都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了。
“哈哈哈哈哈……陛下还真是急色。”
夏侯霸揶揄了一句,唤道:
“伯约,过来吧。”
随着夏侯霸的呼唤,高大的男人迈开了步伐,他走路的姿势很有气势,看得出是长年戎装军旅之人。
——莫非是倭国的将士?夏侯霸还真有本事……对了。伯约,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钟会正想着,那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掀开了头上的白布。一低头,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姜维!!!?你怎么在这儿?!?”
钟会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灭蜀以后,就把那个庸碌的蜀帝扔回了成都,他才不担心对方会东山再起,毕竟以刘禅的能力,成的了什么事?
但他手下那个大将军姜维,可就和他不同了。钟会短暂的和对方合作过,清楚他雷厉风行的手腕和用兵能力,绝非常人。
后来灭蜀之时,对方也果然害他损兵折将。若不是那蜀帝愚昧,与姜维有隙,不听他在前线的劝告,而相信身边宦官的鬼神之说,直接开城投了降。恐怕他也不能早早将蜀地收入囊中。
钟会深知刘禅并非蜀国的命脉。
——蜀所恃赖,唯维而已。
所以他放走了一国之君,独留下姜维这个大将军。
在这场战争中,他下令禁止抢掠、礼贤下士,优待俘虏。为自己赢得了一个仁君的美名。蜀地的百姓盛赞他心慈仁义,他自然便不能杀了他们忠心的大将军。
钟会其实也有点儿欣赏姜维,但不能为他所用之人,再优秀也无济于事。于是他叫夏侯霸将其锁进监牢严加看管,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第一时间禀告与他。
而现在,此人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你想造反吗!?!”
钟会转头怒斥道。夏侯仲权这是打算篡位?就凭他的资质也想当皇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不不不……陛下陛下…放松些,您为什么总是如此着急?”
夏侯霸赶忙按住就要暴走的钟会,解释道:
“都说了伯约是臣的帮手……”
说着又拍了一下面前站着的姜维,抱怨道:
“你也别跟个闷葫芦一样,倒是也解释两句。”
“……”
姜维自岿然不动。
“我真是服了……”
夏侯霸再次叹气,只好独自对着钟会继续解释:
“那个……陛下,伯约他呢,想向您投诚。”
“……什么?”
英才要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夏侯霸说什么?姜维要投诚?向他?
“开什么玩笑!说,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最后的灭蜀之战,为了鼓舞士气,他亲自带兵上了战场。虽然只是远远地站在城墙上,但他在漫天黄沙中看见了一抹绿色的身影在奋力厮杀。钟会也是为将者,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不要命了。而那人,正是姜维!他为了自己的国家可以连生命都可以舍弃,又怎么可能愿意投降于他?
“诶诶诶……是真的!您怎么不信呢?丧乱以来,您灭蜀伐吴,肃清司马氏。登基之后,更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像您这样的明君,想要归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夏侯霸不着痕迹地拍着马屁,还不忘朝姜维挤眉弄眼。
“伯约,你说是不是!”
阿谀奉承的话姜维不会说,他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真的?”
钟会觉得夏侯霸说的有道理,谁会不想臣服于被上天选中的人呢,但他还是有几分狐疑。
“真的真的,臣以臣父亲的名义起誓。”
夏侯霸见他信了,立马拍着胸脯接道。
“那么这位,姜……将军…有何过人之处呢?”
钟会似乎接受了这番说辞,又恢复了刚刚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玩味地盯着姜维道。
“这个嘛……”
夏侯霸凑到钟会耳边道:
“伯约的男茎特别大,而且很持久,您肯定会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的?”
钟会奇怪道。阳具的大小或许入厕时瞥见过,但持不持久如此私密的事情,旁人哪有途径得知,除非……
“嘛……这个……”
果然夏侯霸一脸说漏嘴的表情。
“好啊!”
钟会顿时感觉自己绿到发光,火气蹭地一下冒到了天灵盖。
“夏侯将军,刚刚还说什么怕失了朕的宠爱,这么快就敢把姘头引荐给朕了?伯约,伯约的,叫的倒是很亲密啊……”
“哎哎……陛下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
夏侯霸知道钟会最是善妒,赶紧安抚起来:
“伯约……呃……姜维他从前在蜀地对我多有照拂……”
“你若愿意,也可唤我伯约。”
还不等夏侯霸说完,一直不吭声的姜维终于说话了。
不过他挑了错时机。
“得了吧……贫者不受嗟来之食,大将军可听过?二位慢慢叙旧吧,朕先回去了。”
说罢,一身傲骨的皇帝陛下从榻上起来,绕过姜维,直径朝房门走去,推了几下,发现门板纹丝不动,又怒道:
“夏!侯!仲!权!你敢锁门?!你是打算囚禁朕?!果真是要反了!”
囚禁天子,按律当斩。可惜夏侯霸早做了准备。
“唉……冤枉啊…臣哪敢啊!陛下上次说臣这卧房隔音太差,您行房事时都不尽兴,臣这不才加固加固的吗?您不愿意用伯约就算了…我一个做臣子的,哪敢强迫当今天子啊……”
夏侯霸说得委屈极了,又道:
“再说您听这雨下的这么大,您穿着这身衣服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啊……不如就在这儿坐坐,待雨停了,您想走,臣绝不拦您。”
钟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露在外边儿的半边胸膛。
“……”
差点儿把这茬儿忘了,多亏锁了门。要是刚刚就这么出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皇帝陛下脸色不太好地站在门口没吭声。
夏侯霸见状忙给姜维打了个眼色,对方点点头,一把将兜裆的那块绿布扯了下来,然后再褪去原本宽大的长裤。
一个傲人的器具露了出来。
夏侯霸二话不说蹲下身子,舔了起来:
“唔……伯约……好大……嗯……”
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似的,他的动作如此熟练。夏侯霸张着嘴,试图将阳具吞入口中。可惜它太大了,他根本含不进去。明明还尚未勃起,软趴趴地蜷在两腿之间,怎么就大成这样了?每一次他都想吐槽姜维这根驴玩意儿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无法直接含住,夏侯霸就只好伸出湿滑的舌头,小心地去舔姜维的马眼。
“哈啊……嗯……牛鞭似的……”
一不小心骂出了心中所想。
“不喜欢?”
姜维听到后,俯视着身下的人,没什么表情地问道。
“嗯啊……当然不是…唔…”
阴茎有些抬头的迹象了,夏侯霸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只是吃不下…哈啊…怪可惜的……想找人……唔……帮帮忙呢……”
他的眼神瞟向何处,想必不用再说了。
门口的钟会惊呆了。
他是猜到了姜维的鸡巴肯定不小,夏侯霸敢把人弄到他面前来举荐,没点儿真家伙怎么行?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能有这么大。
别看夏侯仲权长得不高,但其实他的阳具已经非常可观了,这也是钟会会这么中意他的原因之一。所以当听到夏侯霸和姜维做过的时候,皇帝陛下才会这么生气。他的角先生怎么能去给别人做硫磺圈!
但在看到姜维的阳物以后,他必须承认,夏侯霸的东西和对方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够看的。这样一根巨物,要是放进后穴里,一定爽死了,钟会感觉自己后面那洞已经在开始流水了。
“哈啊…太大了…舌头都舔麻了…啊……不行了……唔……陛下……来帮帮臣吧……”
夏侯霸看见钟会盯着姜维的鸡巴都快流口水了还拉不下脸过来的模样感到好笑,出言邀请道。他很了解钟会,知道他比谁都要面子,比谁都高傲,也比谁都……淫乱。
给这位陛下做了这么久的心腹,他太明白怎么抛个台阶下给对方了。

一个合格的天子,应该要在臣子感到无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他的心腹在向他求救呢,钟会对自己说。
他迈开脚步,来到他俩的身边,跟夏侯霸一样蹲了下来,迫不及待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上了姜维的男茎。
肉棒本就被夏侯霸舔的半勃了,他来的正是时候。充血的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狰狞得有些可怖,钟会却完全不感到害怕。
——姜维的鸡巴在引诱着他去吮吸呢。
于是他便真的这么做了。
“嘶……”
姜维没有防备,被弄得低喘了一声。
夏侯霸在一旁偷笑,他和他们两人都做过爱。姜维是保守派的,做爱循规蹈矩,也很擅长忍,而且持久力惊人。往往他都被操得头脑昏昏了,姜维还像个打桩机一样压着他进进出出,不知疲倦。钟会则恰好相反,耐力极差,一晚上会被他操射好几次。但会的花样非常多,喜欢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浪起来的淫荡程度令人咋舌。他一直都在想这两人要是碰上了,会是谁赢谁输,现在看来,似乎钟会略胜一筹?作为损友,他的爱好就是看姜维吃瘪。
“仲权。”
姜维不满他的走神,用眼神示意他好好舔。
——小气的男人,不是都有人帮你吸了吗?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夏侯霸腹诽道。然而转头就看见姜维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钟会也含不下这样的巨物,只能将其重新吐了出来。
粗大的肉根沾满了口水,有他的,也有钟会的。
夏侯霸认命般地再次用舌头服务起了对方。
钟会从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吐了吐舌头,也随即跟上。
他俩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舔着,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到囊袋。仿佛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这对姜维来说亦是一种奇妙的感受,他和钟会多次对峙沙场。这位曾经张扬自傲的司徒、如今万人之上的天子生得一副好模样。
瘦弱的身材,他一手就能把对方圈在怀中;细腻白皙的皮肤,轻轻一捏便会泛起红痕;就连棕色的卷发,都柔软滑顺。不愧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看着娇气的很。可以说是和他完全不同。
就是这样一个尊贵的人,现在不知羞耻地反复舔着他的阳具。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藏都藏不住饥渴。
至于仲权,则是圆溜溜杏眼,每次被他满含春水的目光盯住的时候,姜维内心就会涌现出一股罪恶感。他们是多年的好友,纯洁的友谊最近猛然变了质,让姜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同时,背德的快感也在冲击着神经,令他欲罢不能。
夏侯霸的年龄其实要比他大上许多,但在外人看来,仲权才是那个有活力的年轻人。他乐观、积极,和谁都能打成一片,拥有一张永远都不会老去的娃娃脸。如同冬日的暖阳,所到之处皆有欢笑。也与不苟言笑、偏执阴沉的自己天差地别。
姜维觉得钟会像猫,而夏侯霸则像狗。此刻小猫小狗都在乖乖地给他舔鸡巴,等着喝他的精液,姜维也曾是上位者,当然也喜欢掌控全局。这让他十分受用。
不过他还没享受太久。突然,两条巧舌在舔肉柱的时候无意间搅到了一起。
“嗯…陛下……再伸长些……”
夏侯霸率先反应过来,起了玩心,勾住钟会舌尖不放了。
钟会根本无力反抗,也没打算反抗,只任由夏侯霸动作。
“哈啊……嗯……啊啊……”
小猫小狗舔着他的肉根舌吻起来,互相交换唾液,这叫什么事儿?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流在了他的男茎上。
姜维拽起夏侯霸,只用一只手便扯下了他的亵裤将他带到了床榻上。
“…………疼疼疼!!姜伯约……嗯啊……你轻点儿!!”
粗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夏侯霸后面的洞,仿佛在惩罚他刚刚的自作主张。
“……我叫你轻点儿!……啊……不要……嗯……我错了……伯约…慢…慢一点…啊……”
娃娃脸的骠骑将军起先还能嘴硬两句,但随着手指的深入和增加,便开始摇尾乞怜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有宽广的胸襟,不跟姜伯约一般见识!夏侯霸太了解他的朋友了,和对方硬碰硬没有好果子吃。相反,如果听话一点,姜维还是挺好说话的。
果真,他示弱之后,身后手指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
真是个好懂的男人,夏侯霸暗笑道。
而此时的钟会,酸得牙都要倒了。他的淫穴早在看见姜维的大肉棒那刻开始就发大水了,但却一直没有得到慰藉。他站在旁边,看见榻上自己心腹的后穴被姜维用三根手指进进出出,翻出媚肉,皇帝陛下感觉后穴的淫水似乎在跟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夏侯霸给他准备的这套衣服下面是挂的空档,连脱裤子都功夫都省了。姜维为什么不先肏他?
夏侯霸昨天才挨了操,小穴适应良好。姜维没插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的了:
“哈啊……好棒……伯约……再深一点……啊……不够……嗯啊……鸡巴插进来……唔啊……快点……”
他主动撅起屁股,去蹭姜维的肉棒。
小狗的浪叫勾得小猫也发了春。钟会清楚地看到姜维阴茎的顶端已经被夏侯霸吃了一点进去,但自己的后穴却无人问津。他嫉妒得要发疯了。
钟会移开目光,不想再看。却无意间瞟见了书案上的瓷碗。
——新来的庖厨酿的蜂蜜十分可口,待会儿您尝尝。
金黄粘稠的液体在油灯的映照下泛着晶莹的光,仿佛在诱惑着他去品尝。
钟会眼珠一转,将手泡进蜂蜜中抓了一大把,然后朝自己的后穴探去。
“啊……嗯……好黏……”
黏腻的蜂蜜乱七八糟地滴落在开合的穴口,看上去就如同是从穴里分泌出的淫水。
“姜……哈啊……将军……要尝尝…吗…嗯……啊……”
钟会见姜维转过头来,手指便更加卖力地在穴内进出,甜腻的香气顿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四溢开来。
——蜀猪肫鸡鹜,味皆淡,故蜀人作食,喜着饴蜜。
蜀人喜食甜,姜维虽原本是魏人,但在蜀地待了太久,口味也渐渐被同化了。
蜜水可是个稀罕玩意儿,不是谁都喝的起的。也就钟会这种从小泡在蜜罐里的小少爷舍得拿来弄穴。
那头小狗的骚穴还在挤压着姜维的龟头,他的阳具太大了,一时半会儿吃不进去的。这边儿发春的猫儿就逮住机会将一张一合的淫穴送到了他的嘴边。
尊贵的皇帝陛下撩开似裙摆的雪色长袍,露出沾满蜂蜜的饱满臀部后,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嫩穴,让姜维可以清楚地看见穴里收缩的媚肉。
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钟会的诱惑,眼神幽深地盯着这欠操的骚洞。
下一秒就舔了上去。
“啊……啊……好热……嗯啊……好棒……舒服……哈啊……”
——甜,好甜。
上好的蜂蜜裹着淫液组成了最好的饮品,滋润了干渴的喉头。姜维将脸埋进丰满的臀肉间,怎么喝也喝不够。
骚猫猫红着脸听着着这个曾经的敌将吸他淫水的声音,后穴更痒了:
“唔……不……不要一直吸……嗯……姜维…哈啊…要舌头伸进来…啊啊啊……”
姜维第一次替人舔穴,就像夏侯霸说的,他在性事方面很保守。今天钟会算是为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他听从对方的建议,伸出舌头舔上饥渴的嫩穴,舌尖顶开穴口的缝隙,直接插入进了那湿滑的甬道。蜂蜜不仅可口,还起到了润滑作用,让姜维能够肆意舔弄穴内的软肉,粗重的鼻息喷洒在穴口,刺激着敏感的后庭将舌头绞得更紧。
“啊啊啊……进来了……好棒……嗯……那里啊!!对就是这儿……再用力些…嗯……要被玩儿坏了…”
钟会爽得淫叫连连。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雨声盖住了他的猫叫春,但屋内的人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既然都要坏了,那就歇会儿吧,陛下。”
一股大力袭来,迫使姜维离开了蜜桃般的大屁股,被压倒在床榻上。而前一秒还吃着的美味淫穴现在也只剩几滴骚水残留在唇间。他莫名其妙地看向始作俑者,皱起的眉头在诉说着对对方行为的不解。
夏侯霸可气坏了,他在这儿努力扩张了半天,都没吃上姜维的驴玩意儿。人家那边儿俩人倒是舌奸都玩儿上了。
看到姜维质问般的眼神,他忽然感到很委屈。勾引钟会的确是他们商量好的计划,姜维想要重获兵权,而他需要巩固自己权臣的地位。彼此合作,双赢获利。
这是说好的没错。
夏侯霸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钟会上钩了当然很好,这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承认自己对姜维的确是有那么点儿不可言说的想法,从何而起,夏侯霸已经忘了。
或许是因为多年前他逃向蜀国的那个夜晚,来迎接他的俊秀青年在黑夜中太过夺目;又或许是姜维身上的偏执和韧劲是他所没有的,令他心向往之;也可能只是鸡巴大惹人爱。谁知道呢。这种情感,在地位以及生命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他没那么爱姜维,爱到为他争风吃醋。这三人成行的计划还是他提出来的呢,所以他绝没有在意。
本该是这样的,应该是这样的。但为什么他会觉得心里发苦?
夏侯霸酸楚地看着身下的姜维。他们的计划原是先让姜维肏他,引起钟会的兴趣,让对方主动加入。然而那位饥渴的陛下根本等不到那步,就送上了门来。按理说,这时候他就该退下来,把位置让给他们的猎物。可夏侯霸突然不想那么做了,他猛地骑在了姜维身上。
“唔……”
姜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傻了,硕大的肉棒骤然落入紧致的肉穴中,使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
他和夏侯霸从未用过骑乘式,他的大小对于承受方来说太辛苦了。
果然,抬头就看见那张可爱的娃娃脸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姜维搞不懂一向听话的乖狗狗怎么突然咬人了,而且这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他也是看不懂的。
“仲权……痛不痛?”
但他还是温柔地抚上了夏侯霸耳边的湿发,替对方拭去汗珠。
“……”
夏侯霸其实没有姜维想的那么痛,他昨天才挨了肏,刚刚又自己扩张了那么半天。只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的他太着急了,一下吞了一整根阴茎有些不适应。
夏侯霸坐在姜维的屌上俯视姜维,这套倭国服饰是他挑的。大片的白色中点缀着一些对方故国的颜色……蜀国可以称作姜维的故国吗……他本跟自己一样是魏人。嘛,反正现在不管是蜀国还是魏国,通通都不存在了。
他觉得这样通透的颜色很适合姜维清冷的气质,夏侯霸伸手按住姜维的左胸,掌心传来心脏跳动的震感。
——要是这颗心能和鸡巴一样热就好了。
但正因为这是一颗冷硬偏执的心,他们才会像现在这样合作。
这么想着,夏侯霸突然笑了:
“……驴玩意儿。”
姜维:……
夏侯仲权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对啊,有什么好想的呢?姜维若真为他献上一颗真心他敢要吗?他始终只想当个自由散漫的人,太沉重的感情,他负担不起。所以这样就好。
“……今天我伺候你,你留着体力待会儿去服饰陛下。”
夏侯霸说完,让后穴吐出一点肉根,扶着柱身律动了起来。
姜维感觉好友和往常有哪里不同,但他又说不上来。还来不及细想,富有弹性的肉壁就紧紧吸住了自己的分身,一股快感朝他袭来。
“仲权……”
夏侯霸的肤色不如钟会白嫩,和他一样,偏褐色。这是久经沙场的将士标记,他们昔日曾一起并肩作战。姜维哑着嗓子唤着对方的名字。
“嗯……不能再快了…哈啊…”
夏侯霸知道姜维在想什么,他一点一点吐出男人的肉根,再一点点全部吃进去,动作缓慢。这可是个体力活儿,姜维不知道自己长了根驴玩意儿吗?这要换成是钟会,保准动不了两下就能射他一肚子。他已经很努力了。
“……你说你伺候我。”
姜维用手捏住夏侯霸屁股上的软肉,揉了几下,他从不跟他客气。
夏侯霸当场翻了个白眼,心说我不正伺候着呢吗?不过他也懂对方的感受,这样慢吞吞的,的确不是个事儿。夏侯霸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随后咬咬牙一鼓作气地扭动起腰肢,激烈地在姜维身上晃动起来。
变换着角度,一下下将硕大的性器吞进体内。甬道早就被操开了,这样的深度,肉冠能够碾磨过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极致的快感让夏侯霸感到头皮发麻,他腿间的肉棍也站了起来,连呻吟声都带着颤音。最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姜维在肏他,而是他在榨姜维的精。男人终究是都是有控制欲的动物。
他有点儿明白姜维为什么每次都喜欢压着他肏了,这样单方面掌控性事节奏的感觉真的很爽。夏侯霸低头去看姜维, 故意喘道:
“啊啊啊………好深……嗯………伯约……伯约…进到最里面了……啊…舒服吗…伯约…”
——当然舒服。
事实上姜维从未见过夏侯霸这样。以往他们做爱的时候,仲权也会说些荤话,求着自己肏他。
但都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上位者一样。姜维有些不满,调皮的小狗需要得到一些惩罚。
夏侯霸怒涨的阴茎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越翘越高,姜维一手把它握在掌心,堵住铃口。在夏侯霸耳边道:
“好好吃,就让你射。”
“哈啊……嗯……不许捏…”
夏侯霸还没神气几分钟,命根子就落入他人之手,他叫骂道:
“啊……姜伯约………你混蛋!……”
“乖一点。”
姜维忽轻忽重地替好友手淫,他的指尖有一层厚茧,堵在马眼轻轻搔刮,撩拨的夏侯霸欲火焚身。
“不……啊……伯约……求你……放……放开……哈啊……”
夏侯霸不敢再造次,乖乖摆动腰臀,用后穴吃起鸡巴。龟头顶到了体内的最深处,姜维满意地松开了钳住铃口的手,骠骑将军的身体痉挛地射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液体。
尽管夏侯霸是武将出身,但骑乘实在太耗费体力了。姜维仰视在他身上的娃娃脸,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因为激烈的性爱发着颤,穴口已经被操得泛起了白沫,双手为了发力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腰。
“伯约……不行了……哈啊……我没力气了……”
夏侯霸不得不告饶了,他已经射了,但姜维还不知道要多久。
“嗯,真乖……”
姜维仰头吻住喘息不已的夏侯霸,为了奖励听话的狗狗,他箍住劲瘦的腰肢,猛顶了上去。让夏侯霸软在自己怀里,只用尽情享受性爱的快乐就好。
“啊哈……唔……嗯嗯……啊……”
新一轮的爱欲狂潮开始了,但夏侯霸已经被干得意识昏沉……他低头看着姜维的阳具和自己的淫穴那样契合的连在一起,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夏侯霸闭上眼睛,他只乞求他们能在这场性事中沉沦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皇帝陛下被自己的大臣截了胡,本来十分不爽。但听到夏侯霸那句让姜维伺候他,心情又由阴转晴。
英才不喜欢等待。
但若是等待最后换来的结果足够丰盛诱人的话,他也可以暂时忍忍。就像当初藏起野心、蛰伏在司马昭身边一样。
因为这份忍耐,他才有机会坐上龙椅。
而现在,看着姜维的那根巨物,淫乱的英才也不介意稍作等待,以换来一场极致的性爱体验。
骑乘他和夏侯霸也玩儿过,爽是爽,就是太累人了。加上姜维那个尺寸,反正钟会绝对不干,他不懂夏侯仲权干什么自讨苦吃。
但如果是为了给姜维节省体力,让对方之后可以多操自己两次的话,那这份忠义还挺值得赞赏的,他会考虑再给他加俸。
钟会用手指玩儿着自己的后穴,等待姜维操完夏侯霸。就在现在他才真切地体会到了自己心腹说的“伯约很持久”是什么意思。粗大的肉根挺立着在穴中反复进出,夏侯霸一开始还骂骂咧咧的,现在被操得声音都发不出了。
看操过自己的人被操的感觉难以言喻,夏侯霸老在床上调侃他欲求不满,结果自己还不是一样。前面那根东西被姜维随便捏了两下就比肏他的时候射得还多。腥臊的精液和龙涎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着钟会身上每一个感官,被舔过的骚穴单是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要忍不了了!这两人到底还要操多久!
姜维正在射精的临界点,仲权的穴口已被他肏得发红,里面更是软烂得一塌糊涂。穴肉贪婪地吸吮着鸡巴,仿佛在叫嚣着快把浓稠的精液交出来。
下身的男茎就在这样舒服的温柔乡里泡着,姜维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一大股白浊喷洒而出。
“哈啊啊啊…伯约……啊嗯……好满……啊……”
夏侯霸全身像散架了一样,淫洞里满足地含着对方刚刚射出的热液。
——太爽了。
他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上,脑中一片空白,像个被干坏了的破布娃娃。
姜维本想过去亲亲累坏的小狗,不料下一秒钟会就含了颗葡萄,不满地凑到他的唇边。
“大将军……来尝尝你们蜀地没有的好东西。”
已经等的不耐的皇帝陛下见他的肉棒终于滑了出来,立马迫不及待地送来甜蜜的果实。
姜维无法,只能先安抚发情的猫猫。终归这才是他的主要目标。
果肉被咬烂,汁液裹着唾液一同进到口腔中,钟会的舌头勾着他不肯放。姜维还不至于没吃过葡萄,但他不得不承认钟会喂给他的这颗比他以往吃过的葡萄都要甜,不知是品种问题,还是喂他的人足够美味。
“唔…嗯啊……好不好吃……”
唇齿交缠间,钟会还在含糊不清地说话。口水沿着颈间流到了那片光溜溜的胸膛上,姜维看见那颗和葡萄一样饱满的红珠沾着涎水,眼神暗了暗,答道:
“不如这颗好吃。”
言毕一口将艳红的乳尖含进嘴里吸吮玩弄。
“哈啊……嗯……你干什么……啊…别咬…啊啊…”
乳头是钟会的敏感地带,之前夏侯霸替他捏过,但这么被牙齿疼爱还是第一次。刺痛的酥麻感使得英才全身不由一激灵,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
腹间湿漉漉的触感让姜维惊呆了。
他听仲权说过钟会耐力差,但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差。到底是骚到什么程度才能被咬几下奶子就直接射了?
“…………你……!混账!……”
钟会又羞又气,丢脸死了!姜维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令他震怒,对方和夏侯霸倒是干了半天,让他一个人在旁边自渎了那么久,现在碰一下射了怎么了!他钟士季才没有滑精!
姜维没有嘲笑钟会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惊讶。但他忘了,猫是一种容易炸毛的宠物。
姜维忙用手指将精液刮了下来,然后抹在自己的唇上,一点一点把对方的东西吃了个干净。黏稠而腥膻,看来是有段时间未曾发泄过了。他真诚地注视着钟会的眼睛,道:
“很浓,我很喜欢。”
“……”
流连情欲场多年的天子破天荒地脸红了,他吃过不少别人的精液,但被人吃自己的倒是少数。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钟会在床上说过也听过太多骚话,但猛然出现喜欢这种甚至可以称之为纯情的词心中却反而感到一阵悸动。
“咳咳……朕的龙精自然是上乘。”
他故意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你若喜欢,朕可以赏你多吃些……笑什么!”
姜维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这位陛下意外的有着很可爱的一面,让人很想逗逗他。
“陛下喜欢吃葡萄吗?”
姜维问道。
“自然。”
这天底下还有人不爱吃葡萄?
“那我喂你多吃几颗。”
姜维伸手挑了几颗个儿头大的捏在手中,钟会起先还不解其意,直到看见对方目光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
“……你想做什么……姜维……你敢!!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一颗冰凉的葡萄便抵在了穴口,旋即,被按进了湿热的甬道。
“哈啊……啊不要……好冰……嗯……啊……”
钟会的淫穴已经被他自己扩张得能吃下三根手指,吞一颗葡萄实在是轻而易举。他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后穴却贪吃地张合着。
“陛下,你想吃几颗?”
姜维见状又塞了三颗进去。
“啊……已经……满……啊满了……不要了……”
钟会的后面现在可谓是丰富多彩,先前他自己涂的蜂蜜还黏糊糊地粘在穴口,姜维的口水也被他宝贝地夹在穴里,而今鲜葡萄淌出的汁水更是和他的蜜液搅合在了一起。
“怎么会?我看陛下的穴还饿得很。”
手指捅了进去,葡萄被顶得更深了,磨着敏感的肉壁,为钟会带去不小的快感。
“唔嗯……嗯啊……哈……”
他不再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而是发出软糯糯的呻吟。
这副骚浪的模样成功让姜维的阳根又抬了头,他抽出手指,掰住圆润的屁股,一把将勃起的性器操进了还含着葡萄的肉穴。
“啊啊啊啊……你……啊太大了……哈啊……葡萄……进到里面去了……”
葡萄的果肉被粗大的肉棒捣了个稀巴烂,冰凉的汁水混着淫液往外不住地流,果肉是冷的,但钟会的肉道却热得能将他融化,姜维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快乐,身下的巨物又涨大了两圈。
“……陛下…不是喜欢吃吗?”
“嗯……喜欢……哈啊……又变大了……嗯啊……”
“喜欢吃的是葡萄还是肉棒?”
“唔……都喜欢……快点……动一下……哈…”
这个回答并不令姜维满意,他蓦地一使力将性器全数没入钟会的身体。
“哈啊……好深……啊啊…就是这样……好棒……”
爽到的皇帝陛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姜维的后背。
“陛下,抱紧了。”
“………什么?……啊…!…”
姜维托住白嫩的屁股,将钟会整个人都抱起。
“啊啊……!你要……嗯……去哪儿?…啊…!”
突然的腾空让钟会下意识地抓住姜维有力的臂膀,修长的双腿盘在男人身上,活脱脱一只抱树的小猫。
姜维不回答钟会的问题,只是抱着他迈开了步伐,往屏风前的铜镜去。每走一步,性器就操得更深一点,两人结合处分泌出的淫液和葡萄汁流了一地。
钟会从来没有被操得这样深过,太舒服了。姜维的鸡巴令他着迷,后穴吞吐感受着肉棒的形状,前面便又立了起来。他的性器比夏侯霸的还小一些,和姜维那根非人的凶器相比就更是显得小巧可爱了。英才的存货已经不多了,每被操一下,就吐一点精,射在姜维坚实的腹肌上。
“啊……爽死了……太深了……啊……姜维……姜维……”
钟会的淫洞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着姜维的阴茎又吸又缩,一向冷漠的大将军也难得乱了呼吸。好在他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咬着天子的耳朵温柔地说:
“我说过,你可以叫我伯约。”
“…伯约……不要停……嗯……继续操………”
钟士季不知羞耻为何物,舔着嘴角讨好地去亲姜维。
“……”
骚得没边儿了。
姜维的黑眸沉了一下,带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我会满足士季的……”
姜维也开始唤他的字,那低哑的声音让敏感的皇帝陛下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出所料,仗着强大的臂力,姜维直接把他的身体翻了个圈儿,让他可以看清镜中的自己。
“葡萄可干不到这么深。”
镜中的人衣服已被弄得七零八落,全身都被肏成了粉红色,胸前的两个奶子,一边被咬的肿得好像要喷奶了似的,另一边却藏在白色的水仙花下,只露出一个小点。长袍旁边系好的粗绳,早被扯开了,裙摆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撕得破破烂烂,挂在下身,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
钟会看着自己的穴被鸡巴干得红肿不堪,葡萄的果肉和蜂蜜也流到了双腿之间,一切都在诉说着这场性事有多荒淫。
“……葡萄和肉棒喜欢哪一个?”
姜维又问了一遍。
“哈啊…喜欢……伯约的大肉棒……操得好深……嗯啊……快动嘛…”
这一次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的男人,如天子所愿的发力将他按在了镜子上,让红肿的乳尖贴住冰冷的镜面上,抬起骚屁股以方便自己操干。然后在钟会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
“啊啊啊!……伯约……啊……轻……要被操死了……”
钟会没想到还能更深,后入让姜维的阴茎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穴要被肏烂了,姜维的鸡巴是不是已经操到他的子宫里了?哦…不对,自己是男人,没有子宫……可是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钟会摆着头,身体软得厉害,前面却又站了起来,可是他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
“啊……啊…别……别干了……射不出来了……哈啊……”
“……不,陛下还有东西可以射。”
钟会迷茫了一瞬,紧接着就看见自己顶端渗出了几滴黄色的液体,一股尿意袭来。
“啊……不……不要……”
他是堂堂一国之君,被上天选中的人,才不要像一只野猫一样乱撒尿。
“为什么?你已经忍不住了,不是吗?射出来吧,我和士季一起好不好?你不想吃最喜欢的精液吗?”
魔鬼的诱惑在耳边响起。
“嗯……要……要吃……精液…哈啊…伯约射给我……”
被情欲操控英才,脑中已乱作一团,色情地索求着。
“那就尿出来。”
“好……嗯…那…伯约再操重点……把我操得尿出来……”
“如你所愿。”
姜维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撞上淫穴内他早已找到的骚心。
“啊啊啊!……尿了……嗯……讨厌……溅到…嗯……了……”
发春的猫猫被肏到失禁的同时,姜维也信守诺言地将自己的爱液灌进了湿软的肉洞。
“啊啊啊啊!伯约……好烫……全部射给我……哈啊……好满……”
……


屋外雨还在下着,丝毫不见颓势。姜维将爽晕过去的钟会抱回床榻上,夏侯霸也已然累得睡着了,小猫小狗和谐地躺在一起,脸上都挂着饱餐一顿后的餍足微笑。
姜维替二人盖好布衾,吹熄了油灯。漆黑的夜里,独剩狂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嘻嘻,陛下,臣就说伯约又大又持久吧。”
翌日,皇帝陛下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倚在榻上,恢复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全然不见昨夜的淫态。
夏侯霸狗腿地坐在钟会身边替他按着肩膀,顺便不忘邀功,而姜维则默不作声地低头在旁边跪着。
钟会瞄了二人一眼,道:
“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罪臣只愿能戴罪立功、为国效力。”
姜维出声了。
“哦?为哪个国?是汉王朝还是蜀国?”
钟会挑挑眉,语中尽是讽刺。
“哎呀,陛下您看您,都说了伯约……”
“你闭嘴,朕没让你说话。”
夏侯霸正想替好友打个圆场,没想到钟会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尴尬地闭嘴,老老实实地继续给这位脾气乖张的陛下捶腿。
“朕在问你呢,姜维。”
“为你……”
姜维抬头:
“为你开创的这个新时代。”
钟会盯着姜维,锋利尖锐的目光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看透,但姜维只是平静地和他对视,毫不慌张。
“哈哈哈哈哈哈……”
半晌,钟会才大笑起来。
“那朕就给你个机会。”
钟会眯着眼睛,继续道:
“姜维,朕给你一万兵马,去帮朕看着高贵乡公,你可愿意?”
仁慈的他放过了曹髦,还给了对方封地,但他好像并不懂得感恩。钟会的线人来报,曹彦士最近有些不安分了。
“罪臣领命。”
“你可知高贵乡公的魏国旧部,少说也有五万精兵?”
“若不能替士季守住疆土,战死沙场也是我应有的下场。”
姜维眼也不眨,似乎真的对死亡无所畏惧。
“哈哈哈哈……好!朕很期待你的表现。”
这样的回答成功取悦了傲慢的天子,他宽恕了姜维直呼自己名讳的大不敬之罪。
“起来吧。如果你能向朕证明你的能力和忠诚……你知道,大将军这个官职,朕还一直空着呢。”
“我不会让士季失望的。”
姜维的目光变得炽热。他起身在钟会的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诶~!陛下好偏心!臣也想当大将军!!”
夏侯霸不满地也凑了上来。
“唔……那你去看着曹髦?”
“嘿嘿,臣走了陛下会寂寞的!这种事还是交给伯约吧。臣只要能陪着陛下……”
“……你真的觉得朕尝过他的鸡巴以后还会看得上你?”
“诶诶诶!!臣只是比伯约小那么一点点,陛下怎么能喜新厌旧……嗯啊……”
夏侯霸太聒噪,姜维受不了地和钟会一起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三片嘴唇贴在一起,一时难舍难分。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停了,而三个各怀鬼胎的人心中,那煽动着情热与冲动的欲望之雨却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止,又或许会永无止境地下下去吧,直到宫殿坍塌、天地毁灭,他们将彼此吞噬殆尽。

END。
2024/06/19(水) 15:59 姜钟短篇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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