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paro姜钟
钟会没有想过自己的公路旅行会以捡到一个男人为开端。
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钟毓送了他一辆奔驰越野外加两个月的长假。这还是自十八岁他们两兄弟进入西晋集团以来头一遭。原因无他,只是作为司马昭总助兼情人的他,与自己的顶头上司吵架了而已。
司马家的二公子,英俊多金、出手阔绰,是理想的恋爱对象。但男人拥有一个「不可能三角」定律,即一个男人不可能同时满足帅,有钱,对待感情专一这三个特点。有钱又专一的男人,大概率是个让人望而却步的丑男;帅气且专一的男人,则多半是个穷鬼;而有钱的帅哥,身边必然是莺燕成群,不可能不花心。
司马昭就是最后一种男人,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在大多数人心中,他依旧是个完美无缺的金主人选。毕竟现今是一个笑贫不笑娼还追捧颜值至上的时代,普通又自信的男人在这个拥有八十亿人口的星球上是实在是多如牛毛,像司马子上这样的优质男已是稀缺资源,只要他愿意,勾勾手,就会有大批的男男女女才不在乎是情人还是炮友,甚至是一夜情对象地往他床上扑。
所以钟会显然是令人艳羡的,不管司马昭身边来来去去多少男男女女,只有他和王元姬的地位始终稳固如泰山。圈子里的人戏称:“司马公子的一颗真心,掰成了两瓣,给了真老婆和他这个男老婆各一半。”
从开始这段感情以后,钟会听到最多的话就是“以前嵇康和夏侯玄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子上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你该知足了…”“你知道你现在拥有的是多少人羡都羡慕不来吗?”,似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作为一个小秘和金主叫板,实属不知趣。
可钟会不这么觉得。
司马子上是优秀的金龟婿,难道他钟士季就是什么很废物的人吗?诚然,钟家是不如司马家家大业大,可也不缺钱花。他用得着为了钱讨好司马昭?
说他做情人做的如此高调不给正室面子,他和司马昭竹马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真要论起来王元姬才是后来居上的那一个。那个阴阳怪气的女人有什么地方能赢过他?性别吗?
外人嘲讽他身在名利场却满眼情爱,又想没想过以他的能力给司马昭当总助,未尝不是大材小用?在他们看来自己是一个十足的恋爱脑,可谁又知道他不过是想要一份爱而已,这有什么错呢?他喜欢司马昭才愿意一直待在对方身边。的确,和他付出真心对待却惨被其抛弃的两任前男友嵇叔夜和夏侯太初相比,司马昭实在对他足够好,金钱、名誉、权力他都不吝啬地给予了自己,连王元姬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和司马昭纠纠缠缠多年,司马子上的风流也让他疲惫不堪。
世人都说:“恋爱脑,倒霉一辈子。”钟会原本是听不进去的。既然要爱就要倾尽所有——这是他的人生观。对嵇康是,对夏侯玄是,对司马昭更是。
直到三天前,又一次从房间里捡到贾充故意遗留的衬衫,想起每每在公司里碰到,对方那挑衅的眼神。
一瞬间,钟会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开始想结束这一段感情,不想再当恋爱脑了。司马昭在外地出差,于是辞呈在交上去之前先被钟毓发现了。他哥勤勤恳恳地在司马集团干到了二把手,如今正是关键时期,对于他这些年三天两头的闹脾气已是习以为常。见这次好像与以往都有些不同,大手一挥,让他先去外面散散心,冷静一段时间,有什么事等司马昭回来再说。


现在钟会一边开车,偶尔斜过眼欣赏旁边男人好看到无可挑剔的侧脸。
事情要从何说起呢,最初是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他没有方向,只想远离洛阳,远离这个充满司马昭的环境,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然后不知不觉间车子就驶向了西南方,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来到了峨眉山下。
说来奇怪,钟会从未到过四川,此处却让他有一种很怀念的感觉。似乎在遥远的以前,他曾离这里很近很近。就在他失神恍惚之际,前方马路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眼看就要相撞,钟会及时反应过来,猛打方向盘急踩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打破了黄昏的宁静。
因为惯性冲击撞上方向盘的钟会疼得猛吸了好几口凉气,他感觉自己牙齿都要磕出血了。
脾气向来不怎么好的钟小少爷揉着泛红的鼻头骂骂咧咧地推开了车门:“你走路不看路,急着去投胎吗……”,却在对上地上男人清亮的黑眸时哑然失声,如同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游隼,瞬间消除了所有戾气。

钟会其实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究极外貌协会,不然也不会这些年和司马昭争吵不断却始终没有真正闹到分手那一步。司马昭实在长得很合他的胃口,这世上大概再没有人能比得上那一张脸了。——曾经,钟会是这么想的。
「面若冠玉,目如星辰。」——仅仅只是这样的夸赞之词根本不足以形容男人的俊美。当你遇到了一副完美戳中你好球点的美人骨,你会发现任何形容词都是多余的。
钟会感受到了命运——我一定是为了与他相遇才来到这里的。
他曾经以为司马昭是他的真爱,但这一刻,他明白他错了。
面前这个人,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由此可见一个道理——没错,那就是恋爱脑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爱情的降临往往就是不讲道理的像小说桥段,而更加富有戏剧性的还在后面。

钟会差点撞到的这个男人名叫姜维,除此之外的信息为零。而原因竟是——他失忆了。请注意,不是被他撞失忆的,而是因为失忆了才差点被他撞到。
“伯约,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年龄呢?”
扎着马尾的男人轻轻摇头,只道:“不记得了,但是应该比你年长一些。”
“那可不一定,”钟会感到新奇,又问:“知道名字的话,应该能找到家人吧?”
男人还是摇头:“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家人。”
这样一句颇有些凄苦的话一出,让人不由一噎。钟会下意识去看姜维的脸,没从这张冷硬的面庞上读出什么低落的情绪。
“那么伯约为什么会在这里呢?”钟会没指望得到什么答案,他只是想转移一下话题,不知为何听到对方是个孤家寡人,自己的心脏没由来钝痛了一下,哪怕当事人自己似乎并不在意。
但出人意料,这次姜维没再摇头,而是很认真地回答道:“我在找一个人。”
“嗯?”钟会十分意外,一个失忆的人要找人?“是谁?”
“不知道,”倒是这回姜维的语气有些消沉:“不过我想,他或许是我的爱人。”
握住方向盘的手顿了顿,钟会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情绪,但面上还是一派自如地问:“哦?何以见得?”
“我经常都会梦到他,虽然只是模糊的影子。但梦里我们偶尔会接吻,他说他会在峨眉山等我。”姜维的目光变得十分温柔,好似陷入了回忆。
“原来如此……”盯着面前一张一合的双唇,名为嫉妒的火苗窜起,钟会忽然刻薄地说道:“可是你要怎么找到他呢?峨眉山每年要接待500万人,即使现在是淡季也有几百上千人。况且如若你真的爱他,又怎么会连他的样貌都不……”
不待他说完,姜维就打断道:“我记得他的名字,”然后用一种很珍惜的语气,轻轻念道:“士季,他叫士季。”


「命运会在特定的时刻将我们引向该去的地方。」


细密的吻落在颈间,耳旁是男人灼热的吐息。
“士季,我终于找到你了,士季……”
钟会感受到漫长思念化作的情欲压抑不住地喷发而出,姜维的吻与他冷酷的外貌毫不相符,热烈得仿佛要灼伤他的皮肤。
“伯约……哈啊……慢、慢一点……好烫……啊……”
越野的后座相较于其他轿车已经算足够宽敞了,但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伸展不开。狭小的空间中钟会只感觉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存在感重得难以忽视,闷热的空气让大脑短暂地停止了思考。他吐着舌头,喘息道:“伯约,哈……我好渴……水,想喝水……”
此时此刻,这样的举动,很难不让人误会是刻意的勾引。姜维原本就充满欲望的双眸,顿时一沉,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含住那条淫荡不自知的滑舌。
“哈……啊……唔唔……嗯啊……”
唾液交换的啧啧声听得人脸红心跳,津液牵起的银丝荡漾在二人之间。钟会被亲得七荤八素,舒服得险些就快晕过去了。惟有因为生理性的口渴勉强保持住的一丝理性在挣扎。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姜维推开了一点,软软地控诉道:“不、不要你的口水,前面有瓶装水……”
姜维撑起身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修长的大手朝前座探去,却在摸到瓶装水之前,停留在了另一个玻璃瓶身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啵”,软木塞被拔出弹到了一边。姜维将玻璃瓶举在钟会的上方,瓶身赫然显示着17%Vol。
“……士季,张嘴。”
酒瓶倾斜,姜维暗哑的嗓音像蛊惑人心的恶魔。钟会呆呆地听从了男人的指挥,双唇微张。上好的红酒,往往带着一丝微微发涩的苦味,在口腔中却无比顺滑,咽下后又能有回甘的味道。然而钟会现在可无心品酒,囫囵吞下口中的液体,不胜酒力如他,酡红瞬间爬上了双颊。暗红的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染红白色的衬衫,与藏在衣物下的秘果融为了一体。
酒是最好的催情药。伴随着发酵过的葡萄酒香弥漫开来,钟会的双眼彻底变得迷离。
“士季,好喝吗?”
他听见男人这样问道,下意识就点了点头。随后只感觉胸口一凉,价格不菲的高级衬衫似乎对不起它的价格,被姜维轻松撕成了两半。沾着酒渍小巧乳头就这么猛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颤颤巍巍得诱人疼爱。
“那就……也让我尝尝。”
“啊!……伯约……嗯啊……别舔……啊好奇怪……哈啊……好痒……伯约……唔……”、
灵巧的舌头在最敏感的乳间反复舔舐,时不时还被含住大力吮吸。钟会只感觉一股股电流窜过全身,他难耐地贴住男人的火热,下身早已是濡湿一片。
姜维当然感受到了他的热情,长臂一捞,两人的位置瞬时对换。
钟会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一双大手从他的腰肢摸到了双臀,然后伸进了半褪下的内裤中,一根手指就这么插入了后方蜜穴。
“啊啊!……伯约……哈啊……嗯啊……”钟会只是呻吟,没有拒绝。反而急切地收紧了小洞,紧紧缠住姜维修长的手指,渴求道:“不够……伯约……我还要……”
姜维闻言猛吸一口气,他本来是想循序渐进的。一把扯掉阻隔在二人之间的薄布,让自己傲人的器具与钟会挺立的肉棍一大一小挨在一起,不小的尺寸差使得画面的色情程度也加了倍。
不顾后穴的挽留,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姜维开始大力揉搓钟会蜜桃一般的臀瓣。
“哈啊……啊……别拔出去……伯约……唔插进来……求你……”骤然而降的空虚感折磨得卷发青年精神崩溃。
艳红的穴口张合着,甚至可以看清里面的穴肉;放荡的娇喘声,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把持得住。然而姜维黑沉得不像话的眸子却不为所动,他只压低声音在钟会耳边道:“士季,自己来吃。”
半醉的钟会反应比平常慢了半拍,唔唔嗯嗯地用自己的前面蹭着男人撒了好一会儿娇后,似乎才理解了姜维话中的意思。再等他慢慢吞吞地将淫洞移到肉棒面前准备吞吐时,身下人的耐心早已告罄。姜维在钟会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箍住他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大半个龟头直直地顶开媚肉进到了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大了……啊……不要……”钟会惊叫起来,雄伟的男根未经润滑就闯入了他的甬道。虽然算不上疼,可也不太好受。
“放松,士季……”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钟会天生淫荡,这极品一般的小穴里面热得惊人。姜维一边舒服地叹息一边亲吻怀中人引诱他:“你喜欢它的对吗?你能感受到的我的东西在你体内有多硬,不是吗?来,用你的小穴让我们结合得更深一些。”
甜蜜的话语就像是裹着糖霜的毒药,哪怕知道尝一口就会万劫不复,却依然难以拒绝。
钟会听话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一点一点撑开肉穴,将姜维的阳物尽数吃了进去,“哈啊……伯约……嗯……你真的好大……我好难受……”
钟会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不等它滴下,就被姜维温柔地舔掉了,“……士季,马上就会舒服了,相信我好吗?”姜维用他那一双像狗狗一样的眼睛看向钟会,无比真诚,任谁也不会忍心拒绝,更何况是钟会。
恋爱脑总是会满足心爱之人提出的所有要求,不论他有多过分。
于是钟会咬咬牙,强撑起身体,在姜维身上律动起来。一开始他只觉得艰难不已,姜维的阴茎本身就很大,但当他将其吞进体内后才发现,它竟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他每一次吞吐这根凶器,它就会又胀大几分,就像一个庞大的怪物一样。
然而渐渐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发现自己的后穴被这根巨物操得松软不已,无论再怎么变化肉穴都可以牢牢地将它包裹住。就好像……就好像被调教成了专属于它的鸡巴套子了一样……这样淫乱的想象让钟会红了脸。“嗯啊……好深……舒服……啊……伯约……又干到了……啊啊……”与此同时,龟头不断进到最深处碾过G点,姜维没有骗他,他爽得只靠后面就要射了。
钟会庆幸起还好现在是个旅游淡季,他挑的这个停车的地方也比较隐蔽,在夜色的掩盖下几乎不会被发现。激烈的性爱让整辆车大幅度的晃动起来,“哐当——”后备箱的杂物都被震得倒了下去,重物落地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黑夜,让姜维愣了两秒。但已被情欲裹挟的钟会完全无暇顾及这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攀附住走神的姜维,像蛇一样不停扭动腰肢,发出猫儿叫春般的声音:“哈啊……伯约……小穴好满……要被操坏了……嗯啊……伯约……”
姜维感受着身上人的情动,忽然他停住了动作,盯着钟会颈间的菱形吊坠道:“士季,我和司马昭,谁让你更爽一些?”
“…什么……哈啊……伯约……不要停啊……好痒……快点…我要射了……嗯嗯……”被挑逗起来的欲火烧得钟会都快神志不清,他茫然看向面前英俊的男人,脑子缓慢地思考——伯约,是在吃醋吗?
“回答我,士季。”姜维无情地堵住了钟会的铃口。
“啊……是你……伯约,你操得我爽死了……快放开……要射了……”钟会欲哭无泪,本着情侣应该坦诚相待的原则,在开始这场性事之前,他将自己的情史一股脑全说了,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真的吗?不要骗我,士季。”姜维仍没有松手。
“……是真的……啊……伯约……哈啊……我爱你……只爱你……相信我……让我射吧……求你……”钟会讨好地用鼻尖去蹭姜维的头发,这是喵咪的示好方式。
“那就让我帮你把它扔了好不好?”姜维指了指爱人胸前的颈饰。
“……好……呜……都听你的,伯约……别折磨我了……”钟会一把扯下颈间的挂坠丢到一边,这是司马昭前不久送给他的周年礼物,据说是唐代的贵族的饰品,价值上千万。可是,对于恋爱脑来说,又有什么会被真爱更加珍贵呢?钟会满脸依恋地注视着姜维,深情表白道:“伯约……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
姜维与他对视,同样满是柔情。只是那幽深的眼眸仿佛闪烁了一瞬,但就只是一瞬,快得让钟会以为那是个错觉。不待他再多想,姜维一个翻身,用绝对的男性力量将他重新压在身下。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是后穴承受着如狂风暴雨般大力的抽插,姜维就像要将他弄坏似的,低喘着回应道:“士季,我也爱你……”
越野车再次剧烈摇动起来,甜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看样子,这将是一个很长的夜晚……


更深露重,姜维将扔在地上的颈饰捡起,透过车内的光源隐约能够看清里面的芯片。耳机里传来赵广咋咋呼呼的喊声:“伯约,怎么样?找到没有?”
“嗯。”
“太好了,那你快动手,我们该走了。”
“……”看着身旁青年恬静的睡脸,冰凉的匕首停在了他的胸口。
青年却毫无所知,在睡梦中呢喃道:“伯约……喜欢你……伯约……”姜维叹了口气,终是收起了匕首,拿着玉坠,翻身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待他离开之后,原本闭着眼的青年才掀起眼皮,棕色的双瞳之中既无醉酒的失神也无情事后的迷乱,清明得可怕。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起,钟会慵懒地抻了个懒腰,接起电话:“哥。”
手机里传出钟毓沉稳的声音:“阿会,事情办完了吗?”
“快了,”钟会穿好衣服,下车打开了后备箱。
钟毓压低声音:“王元姬已经报警了,现在条子正在查司马昭失踪的事情。你要加快动作了,三天之内回来,我帮你买了去美国的机票,先出去待一阵子。”
“啧,知道了。”月光洒下,正好照在后备箱没有半分血色的尸体上,这诡异万分的画面,普通人见了一定会失声尖叫。钟会却不在意地将尸体往里踹了踹,道:“对了,哥,司马昭的玉坠能给我吗?当然,藏宝图已经取出来了。”
“可以,”那是司马氏起家的秘密,玉坠中藏着价值不可估量的皇陵地图。不过玉坠本身是假的,不值钱。钟毓有些疑惑,问:“不过你拿它做什么?”
钟会勾起嘴角,轻浮一笑:“钓凯子呀。”
钟毓揉揉太阳穴,“随便你,赶快处理完尸体回来。”说着便挂了电话。
晨曦微现,钟会重新坐上驾驶座,拿起旁边还剩一半的红酒享受地抿了一口。点火,载着尸体的越野悠悠开始行驶。
他想,发明恋爱脑这个词语的人一定是一个天才。多么聪明的词汇啊,只要靠着示弱,就能将自己伪装成弱者。以容易拿捏的受害者的姿态为自己吸引来源源不断的猎物。嵇康、夏侯玄、司马昭……下一个会是谁呢?好像已经出现了呢。
车内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钟会漫不经心地又点开车载音乐。上世纪九十年代知名女星独有的温柔嗓音传出:
(おもいでを だきしめて
依靠着回忆 一直在等待)
失忆吗,真是拙劣的借口啊。但是前世恋人如此浪漫的桥段的确打动人心,尤其是对恋爱至上主义来说。
一定对着自己的这个恋爱脑的资料做了不少功课吧。
(ひたすら待つ身の わびしいこの日
这孤寂的日子)
姜伯约吗?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ああ いとしの君 いつまたかえる
啊 可爱的你 何时能再来)
钟会举起手中真正的藏宝图芯片,无声做了个口型:待ってるよ。
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季汉集团可爱的杀手先生。

END。
2024/10/16(水) 13:14 姜钟短篇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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