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 姜维X钟会 两篇短篇二合一
掌控

“把门打开。”
钟会一手提着酒坛,不紧不慢地来到天牢前,向身边的人下达命令。
“……是,陛下。”
狱卒似张口想要阻止,但在抬头看到对方锐利的眼神后,只能赶忙应声称是,动作麻利地打开了铁链锁。
钟会踏进牢房的瞬间,一股专属于这里的霉腐味扑面而来,让尊贵的皇帝陛下皱起了眉头。
他不适地咳嗽了几声,用来舒缓鼻腔。而这声响引起了坐在茅草上穿着囚服的人的注意,对方警惕地抬起头,发现对象是他,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
钟会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后,愉快地低笑了起来,潮湿的牢房所带来的不适与异味被他抛诸脑后。他一步一步走到对方面前,将酒坛放好,然后坐下。华丽的龙袍与破烂肮脏的茅草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心情颇好地向对方提问:
“大将军,被囚禁的滋味如何?”
“……”
对面的男人听到如此刻薄的话语,只是看了他一眼,继而移开了视线。用沉默传达自己不想与之交谈的意愿。
而钟会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站起身来捏住对方的下颌,逼他与自己对视,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孤在问你话呢,姜维。”
“……”
被称作姜维的男人依旧面无波澜地盯着他,仿佛打定主意,不论他说什么都不予回应。
被无视的钟会也不恼怒,他抓起地上的酒坛往嘴里倒了一大口,猛地朝对方唇边凑去,毫不怜惜地挤开姜维的唇就这样嘴对嘴地将酒灌了进去。
姜维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烈酒,一瞬间辛辣灼烧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口腔,使得他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而钟会显然也没捞着什么好,与他唇齿相交的姜维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部分烈酒倒流回他的口中,钟会虽然及时将酒吐到了一旁的茅草上,但却使得他与对方同样狼狈地咳了起来。
门外的狱卒听到里面的声响后,连忙走了进来,看见被呛到的新帝,又赶忙去搀扶,并朝姜维大声呵斥道:“大胆!竟敢对皇帝陛下……”
然而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钟会不耐地甩开他:
“谁让你进来的?退下!”
“可是他……”
那狱卒还想争辩,却被钟会打断:
“本英才让你退下。”
他的口气不容置喙,狱卒只好转身朝门外走去。
“等等。”
突然钟会又张口叫住正往外走的狱卒,对方以为钟会改变了主意,立刻转身,却听见他说:
“把他枷锁的钥匙给孤,然后到牢外候着,没有传唤不准进来。”
连听到这话的姜维都惊讶地望向钟会,果然那狱卒变了脸色,朝钟会跪下,劝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这贼将……”
但是钟会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孤知道你想说什么,孤已经交代了夏侯霸,两个时辰后若是没有回去,就把刘禅杀了。再把那些蜀地的将领挨个处死。然后将那愚昧的蜀帝的头颅悬挂到城墙外,供他的子民们观赏。”
话虽是说给狱卒的,而眼神却瞟向真正想要传达给的人。看到姜维愤恨的眼神,钟会更是恶意地朝他笑了笑,钟士季向来最懂如何杀人诛心。
狱卒无法,只得退下。毕竟这位年轻的新帝最不喜被人质疑决策,他可不想因为多言而人头落地。




钟会居高临下地俯视衣衫褴褛的姜维,对方刚刚被烈酒呛红的面庞尚未恢复,又因长时间关押在天牢,看上去格外狼狈。钟会想起他上一次见姜维还是在战场上,穷途末路的大将军杀红了眼,即使盟军背叛,主君被俘,孤身一人的姜维依旧在奋力厮杀。他的行为在钟会眼里无疑是愚蠢的,但他眼中的那份偏执却让钟会起了兴趣,为了活捉姜伯约,他还折损了不少将士呢。
钟会再次蹲下身子,将白玉杯里注满烈酒,递到姜维唇边。在对方视而不见扭过头去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笑道:
“看来大将军还是比较喜欢用嘴喂的?”
话音刚落,姜维立刻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开口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钟会。”
由于长时间没有进水的缘故,他的嗓音变得嘶哑低沉。
“没什么,只是难得有美酒想和大将军分享罢了。或许……”
说到一半他故意停住,把杯子又往姜维嘴边推了推,才慢慢说道:
“是断头酒呢?”
听到这话的姜维反而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如果钟会刚刚那些让人琢磨不透的行为,只是想要自己的命的话,反倒没什么好顾忌的,毕竟自己本就打算战死沙场。
于是姜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烈酒的辛辣再一次席卷了整个口腔,但这一次姜维并不排斥。辛辣过后蔓延在口中的是浓厚的醇香。的确如钟会所说,这是上好的陈年佳酿。
钟会见他饮下,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不同的是,他只抿了一口,咂咂嘴道:
“好酒还需细品啊,大将军。”
姜维不理会他的调侃,只是看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钟会无趣地将酒杯放下,然后做出一个令姜维意想不到的动作——将手伸向他的下体,隔着布料抚摸揉搓起来。
“……唔……”
姜维被这技巧娴熟的动作弄得发出低吼,他震惊地看向钟会,大声呵斥:
“你干什么?!”
而这一次变成了钟会无视他的问题,只是变本加厉地扯下了他的套绔,让他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之中。
姜维尚未缓过神来,被钟会抚弄过的肉棒虽然有些抬头的迹象,但骤然与冷空气相接触又缩了回去。盘在主人的双腿之间,显得这还未勃起就不小的巨物有些可爱。
钟会大约也是这么觉得,于是他俯下身去将它含在了口中。
温热湿软的口腔和之前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姜维身下的巨物迅速在这温柔乡里开始胀大。
“……呃……啊……”
无论是谁,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人含在口中,也无法做到云淡风轻,即使英勇的大将军也不例外。
他忍不住发出喘息,而这对于年轻的帝王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助兴剂。
原本阳具含在口中的腥臊味令他有些不喜,再加上姜维的肉棒比他想象的粗大很多,渐渐勃起以后,他的嘴快要含不住了。他有些想放弃为对方口交的想法,但当他听到姜维隐忍不住的呻吟时又改变了主意。他收起牙齿,爱怜地用舌尖搔刮肉柱,仿佛在鼓励它再胀大一些。
姜维的阳具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果真越来越大。姜维本人也被挑起情欲,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眼神幽深地盯着趴在自己身下的钟会。
而钟会全然不知,继续埋头苦干。他开始吞吐姜维胯下的巨物,每一次的进出,嘴角都会拉起一条透明的银丝,显得格外淫荡。
他连续吞吐了上百下,姜维的肉棒虽然在他的努力下变得又大又烫,却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年轻的帝王觉得有些嘴酸,他知道最让男人舒服的方式是深喉,但高贵的皇帝陛下不愿意让自己难受,他可是来享乐的。于是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顶上姜维的马眼,吮吸起来。
姜维虽然不是初尝人事的愣头青,但他的野心与理想注定了他长年的戎装生活,因此对性事并不热衷,他显然被钟会淫荡的动作刺激到了。
英才总是做什么都很有天赋,包括做爱。他感受到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瞬,在对方精关失守的前一秒吐出了肉刃,喷涌而出的精液尽数撒在了他的脸和龙袍上。他却毫不在意地坐起身来,用食指抹去唇边的精液然后放到舌尖舔了舔,继而将剩余的部分递到姜维面前。
“很浓,大将军尝尝自己的东西?”
姜维刚刚射完精软下来的阳具,在看见对方腥斑点点的龙袍和沾满自己精液的圆润手指的瞬间,再一次抬起了头。他强压住欲火,用嘶哑的声音询问对方:
“这样有意思吗?钟会。”
钟会见他不理会自己伸出的手,便收了回来,转而欺身坐到了姜维身上,一柱擎天的肉根紧紧贴上了钟会的后穴,隔着玄色锦缎的龙袍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热。
“自然有意思,姜伯约。”
他抚上对方英俊的脸,似笑非笑地发问:
“你在生气?你以为什么?我在折辱你?”
他不用孤自称,让姜维觉得在生气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大将军不解地开口道:
“如若不然,那是什么?”
“哈哈哈……你有一个误会,姜维。”
钟会好像被气笑了一般,继续抚摸他的侧脸说:
“你好像认为我需要利用你再去实现什么计谋,所以现在的行为是在拉拢或者迷惑你。但事实上,你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让你人头落地。而你曾经的国家已经不复存在,你的君主对我俯首称臣,此刻普天之下,最尊贵的是——站在顶点的我,钟士季。”
钟会放下抬起的手,从怀中掏出刚刚命令狱卒给他的钥匙,将它插进锁口,继续说:
“而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只是我享乐的方式而已。”
枷锁应声落下,姜维在恢复自由的瞬间,翻身将钟会按在地上,对他说:
“是吗?那么想必你也做好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形式瞬间逆转,钟会却没有因此惊慌,反而好笑地问:
“你要杀我吗,姜维?”
“为什么不?你也会估算错一些的事情的,钟会。”
“哈哈哈……”
钟会再次狂笑起来:
“估算错什么?你对刘公嗣的忠心?我可没有相信过那种东西,姜维。在战场上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们是同一种人。”
“……”
姜维不语,按住他的手不自觉放松了几分,钟会不用转头也能猜到对方现在的表情。他继续开口:
“你很困惑,那我为什么还敢给你打开枷锁?大将军,不觉得自己今天的性欲格外高涨吗?”
姜维的脸色骤然巨变,他松开钟会,厉声斥道: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所以我不是说了美酒还需细品吗?大将军。别紧张,只是春药而已。但是你打算在这儿杀了我,然后一个人在天牢里奸尸而亡吗?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这么不体面的死法你能接受吗?那日在战场上,你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在战斗吧?我知道你想为了那些你所追求的虚无缥缈之物而死。否则在牢里这么多天,你早自我了结了,姜伯约。”
钟会的话字字锥心,姜维没想到他看穿了自己的所有想法。听着对方笃定的语气,姜维突然有种气血上涌的感觉,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体内的春药在作祟。
钟会揉了揉被姜维掰痛的手臂,打算伸手去摸大将军的胸膛,却在途中被截住。姜维不给他动作的机会,粗暴地抽掉了他的亵裤,将他按在身下,钟会抬头就能看见黑眸中燃烧的欲火,然后耳边传来暗哑的声音:
“那么就请你好好享乐吧,陛、下。”
姜维最后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他把手放在对方比自己小一圈的性器上,上下撸动起来。
“啊……!唔……!”
强烈的快感让钟会呻吟出声,身为武将的姜维和他们这些文官的手指很不一样,由于长年习武的缘故布满了老茧,粗砺的手掌包裹住敏感的肉刃所带来的刺激,更是钟会从未感受过的。
姜维听到他的喘息,手里加快了速度,同时将头埋进他的胸前,隔着锦缎开始啃咬他胸前的一点。
温热的唾液打湿了玄色的龙袍,左边的红缨在唇齿的挑逗下变得饱满挺立,而右边却孤零零地无人问津,钟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姜维另一只手拦下,对方扒开他碍事的衣物,用指腹揉捏起右侧的凸起。
钟会一瞬间舒服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躺在对方身下发出满足的呻吟:
“啊啊……哈……啊……再重一点……大将军……唔……好棒……啊……”
姜维觉得钟会是在回敬自己刚刚对他的称呼,而在此情此景下这声大将军显得尤为色情。他抬头看了一眼钟会迷乱的表情,一声不吭地满足他的需求,加重了力道。
自傲的新帝显然对他的顺从感到满意,也毫不吝啬淫声浪语:
“哈…啊…对……好舒服…姜维…姜伯约…就这样…哈…好爽………”
胸前的两点被姜维弄得红肿不堪,下身更是在对方技巧性地撸动下舒爽不已。姜维再次用充满硬茧的指腹划过他的铃口,一股灭顶的快感朝钟会袭来:
“啊啊啊……哈……要射……要射了……唔!?”
姜维仿佛就是在等待这句话,他一改之前的顺从,就用刚刚那根让钟会欲仙欲死的手指堵住他即将射精的铃口。从他胸前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俯视他: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了吗?陛下。”
钟会仰视着这个身着囚服的男人,有一瞬间失神,仿佛没有理解他话中的含义。但当他反应过来,立刻激动不已,满是红潮的面庞一半是因为快感而另一半则是因为恼怒。他挣扎着骂道:
“姜伯约!你怎么敢…?!啊……哈……给我放开!……啊……”
钟会本想厉声呵斥,用皇帝的威严责骂姜维。但他每说一个字,对方就继续边堵住他的铃口边把玩他的性器。钟会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的几近崩溃,象征天子身份的冕冠早已掉在了一旁,棕色的马尾凌乱地散落开来,显得红潮不消的面庞更加艳丽,而现在他正用自己湿润的双眼控诉姜维的无耻行径。
姜维看着这样的钟会,突然觉得他好像一只凶巴巴的小猫,很可爱。他好笑地逗他:
“为什么不敢?我说过,你也不会每件事都估量准确的,陛下。”
钟会听到这句话眼睛瞪得更圆了,挣扎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
“你……混蛋……!贼将!庸才!放开……!”
姜维眼见他生气,便加重力道钳住他。而另一只在性器上的手则真的放开了他的铃口。姜维原本就只想扳回一城,并不是真的为难钟会。毕竟他自己的性器现在也硬得快爆炸了,他只是不想让对方觉得这场性事一切由他主导罢了。
钟会的性器在姜维松手的瞬间立刻喷涌而出,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在姜维的手上。大将军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只见他抬起沾满精液的手,递到钟会唇边:
“怎么样?陛下,也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够不够浓吗?”
射精后的钟会喘息还未平复就被人如此讽刺,高傲的皇帝一掌拍开对方的手,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往外走。
而姜维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臂力惊人的大将军一只手将对方圈在怀中,另一只手则将刚刚钟会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了他的后穴。食指在穴口打转两下,插了进去。
后穴在被进入的瞬间,钟会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但自负的英才不肯认输,嘴里依然嚷道:
“哈…啊…我叫你放开我…哈…姜伯约!…我不想做了…唔唔…”
姜维不理会他的叫嚷,专心致志地继续增加手指,开拓他的后穴。无声的举动让钟会更加愤怒,即使姜维的硬茧磨过他的敏感点,爽的他忍不住惊叫,可他的自尊心依然不允许性事的主导者不是自己。他变本加厉地扭起来,继续嘴硬:
“唔…啊…姜伯约…我要杀了你。让你的野心和理想也一起陪葬,还有…哈…啊……整个蜀国…啊啊啊!”
钟会狠话还没说完,已经完成前戏的姜维突然毫无征兆地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整个没入他的后穴。由于黏腻的精液和他自己分泌出的蜜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所以钟会其实并没受什么苦。只是骤然被比手指粗大数倍的巨物填满,任谁也无法冷静自持。
姜维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住,钟会的后穴比他想象中更湿软紧致。他不由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再看对方,明明刚刚还在口不择言地大放狠话,现在却只能被困在怀中含着自己的巨物。大将军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姜维将手移到钟会的双臀上,臀肉像蜜桃一般手感极佳。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他左右开弓将臀肉抓在手中,感受它的饱满。紧实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动作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
钟会没想到这个岁数了还要被人揉屁股,还是在含着肉棒的情况下。他羞耻地去阻止姜维:
“嗯…啊……变、变态…姜伯约……你有病……不做了…我不做了…给我滚出去…哈…啊…”
姜维也不执着,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放开了他的蜜臀。转而朝纤细的腰身伸去,将钟会固定在自己的胯上,又拿起放在一旁的酒坛猛地喝了一口,然后探头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姜维学着钟会刚刚的样子,将烈酒尽数用嘴渡给对方,钟会拒绝,他就用舌头撬开他的贝齿,用手玩弄他腰身上的软肉,逼得钟会不得不张口,将带有春药的酒全数吞咽下去。
做完这一切的姜维,才放开他,看着被酒辣出生理泪水的钟会,说道:
“现在由不得你了,陛下。”
钟会喉头全是烈酒灼烧的感觉,他本想说就算喝下春药也不是非你不可,却在看见对方幽深的黑眸后,将这句话咽了下去。英才的直觉告诉他逞一时口舌之快不是明智的决定。
姜维看着钟会被自己吻红的唇瓣,残留的酒液从唇角沿着脖颈一直流到了胸前的红缨上,这情色的画面冲击力太强,况且还有春药助兴。久经沙场的大将军终于忍不住握住对方的腰肢律动起来。
“啊……啊…哈…不要……嗯啊……”
钟会立刻呻吟起来,姜维的动作又深又狠。他的性器原就比普通人粗大,每一次进出都涨得满满的,钟会甚至觉得不仅能感受到对方阴茎的形状,连它勃起的青筋脉络都是如此清晰。
姜维根本不理会他的口是心非,后穴比本人诚实太多,它热情地收缩,分泌出爱液来讨好凶狠的巨物。它们如此合拍,仿佛是一对天生爱侣。
姜维一次一次凶狠地进出并不是毫无章法,他在找对方的敏感点。
钟会说的没错,姜维的确跟他是同一种人。甚至比他更加疯狂。他们始终都喜欢在任何事情上占据绝对的主导方,喜欢当上位者的掌控感。而姜维他没有钟会那种睥睨众生,目空一切的高傲,但他像一个猎人。喜欢捕猎,更喜欢猎物的臣服,为此他可以蛰伏潜藏,收敛气息,伪装成完全不同的样子。这才是他真正可怕的地方。
现在就是如此,他再一次用肉刃撞击穴内的嫩肉,只听钟会连呻吟都爽到变了调:
“啊啊啊嗯……哈……哈……啊啊啊…那里…啊……太深了…啊……姜维…好深……不……”
姜维知道自己找到对方的敏感点了,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向它发起进攻,每一次都又狠又准地撞在敏感点上,并且像打桩机一样加快了速度。
“哈…哈…啊……哈…姜伯约…你……慢、慢点……啊……疯子…”
钟会被姜维撞击的语不成调,敏感点被粗大的肉刃连续碾磨,汹涌的快感将他淹没,生理泪水掉个不停,钟会哭叫着再次射了出来。比刚才稀薄的精液飞溅到脏乱的茅草上,格外醒目。
而就在此刻,姜维突然停了下来,开始一点一点的退出他的甬道。钟会迷茫地望向姜维,穴内的嫩肉也收缩起来挽留肉刃。就听到姜维贴在他的耳旁说:
“慢下来了,陛下。”
听到这话的钟会瞬间哭得更凶了,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狗男人千刀万剐,明明从一开始对方就看穿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自己唱反调,临到头来居然还要折磨自己!?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呜……呜……”
姜维看着面前——现在世间最尊贵的人。原本象征身份的玄色龙袍被弄得皱皱巴巴;汗水打湿的卷曲棕发贴在额间;刚刚射完的性器软软耷拉在双腿间以及吞着自己肉棒的艳红后穴;再加上不断流出的生理泪水和他委屈愤恨的眼神。让姜维恍惚有种在调教皇帝陛下的错觉,而这样的错觉使姜维感到兴奋,他亲亲对方泛红的眼角,问道:
“到底是要慢还是要快?嗯?”
钟会终究敌不过情欲,他愤恨地攀上姜维的后背,泄愤般地在大将军满是刀伤的后背上留下一条又一条指甲刮伤的血痕,哭着说:
“呜…要、要快……呜呜…要快…快点…姜伯约…”
“如你所愿。”
为了奖励他的诚实,姜维爽快地,再一次猛然抽动起来。比之前更凶猛,更用力,熟练地撞向他的敏感点。
“啊……啊……哈…嗯…舒服…上面也要……姜维……”
钟会不敢再说违心话,怕男人又折磨他。索性就无意识地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而在姜维看来却是,红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吐出如此淫荡的话语撒娇引诱他,真是欠操。
“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吻住钟会的双唇,在对方的口中追逐那条能言善辩的巧舌。唾液交融的同时,姜维的下身也没闲着,在钟会的嫩穴里猛烈抽插。
香艳的呻吟与喘息声再次在空荡的牢房中回荡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他俩精液的腥臊味。
终于在连续抽插了数百下的时候,耐力持久的大将军将年轻的新帝压在身下,欣赏着他被情欲支配的迷离表情,然后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对方的蜜穴之中。






钟会重新穿上自己的玄色龙袍,又整理好凌乱的散发,戴好冕冠。他站起身来,脸上的潮红已然褪去,他又变成了尊贵的皇帝陛下。除了龙袍上的精斑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性事。
将枷锁再次戴在大将军身上的瞬间,年轻的帝王又重拾了他的那份高傲。他掏出怀中的解药给自己和姜维都喂下,然后挑起姜维的下巴,向他宣布:
“大将军,从此以后你都会是孤囚禁于此的笼中鸟。”
姜维听到他的话,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他丝毫不觉得受辱,平静凝视对方。
如此气定神闲反而让桀骜的皇帝不满,他迫不及待地开口:
“孤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无非依然是那些复国建功的蠢事。但是没关系,孤可以给你机会。尽管伺机而动吧姜维,孤可不是那愚昧的蜀帝。天下的一切,尽在本英才的掌控中,包括你,姜伯约。”
姜维看见刚刚泪眼迷蒙的人现在这么趾高气扬有些好笑,忍不住讥讽:
“是吗?那陛下刚刚料到了我会不让你射吗?”
“你……!”
一句话就气得对方面色涨红,钟会一边转身一边怒气冲冲地留下一句:
“等着瞧,姜伯约。你会后悔的。”
看着倒像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当然英才是绝不会承认的。
姜维盯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半晌,才轻轻说:
“我等着。”
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在自言自语。




乱世中棋逢对手的两颗明星的较量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未来将会如何,谁也无法预测。
这一次谁又将掌控谁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


TBC

囚鸟

姜维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钟会。
距离上一次钟会纡尊降贵地到天牢里,和穿着囚服的自己忘情交媾,已经过去十天了。
姜维还记得他噙满泪水含着自己性器呻吟的诱人模样,记得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和对方翻云覆雨的快感,更记得他最后满身精斑,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
姜维原以为钟会说的会让自己后悔,是指无限期地将自己囚禁于牢房之中。没有自由,也没有期盼,只能日复一日地空等时间流逝。
而没想到就在今日,钟会却派人将他从牢里接了出来——让他沐浴。他摸不清这位新帝的意图,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照做。
洗去了身上的污渍,换上对方准备好的干净衣物,还没等姜维喘口气儿,双手就再一次被无情地捆上了锁链,钟会的御林军完全不顾及他一天都没有进食、又在水中泡了半天有些眩晕的身体,立刻将他押进了宫中。
现在姜维跪在太极殿前,只需一抬头,便能看到倨傲地坐在高堂正中央、衣冠整齐的钟会。
几天不见,对方似乎被权力滋养地更加自信张扬,眉宇间都是掩藏不住的桀骜。
他今日穿的不是之前那件玄色龙袍,而是一件有蓝色刺绣、整个上半身由胸前金色纽襻连接起来的墨色长衣,双手被一双纯白的手套裹住,与其形成强烈的反差。下身是同样刺绣花纹的套绔,紧紧包裹住他的双腿,左手边的紫色披风正好挡住了关键部位,引人遐想。头上则戴的是金紫相间的王冠,身上每一处无不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
姜维猜测这应该是哪个藩邦送来的贵族服饰,意外地和钟会十分相称。
“大将军,别来无恙啊。”
依然是钟会率先开了口,他坐在龙椅上翘起一条腿,用手托起自己的右脸,饶有兴趣地俯视着跪在下面的姜维。
姜维不说话,只是抬头和他对视。
钟会瞥见对方有些惨白的唇色,收起戏谑的眼神,皱起眉头问:
“你病了?”
姜维摇头。
就在此时,大将军腹部恰到好处地传来一声清脆的咕噜声,在偌大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响亮。
年轻的新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只是盯着姜维。半晌,才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将殿外的近侍传唤去了光禄寺。自己则站起身来,朝姜维走了过去。
姜维刚刚沐浴完,平时捆起的黑色长发,如今披散在身后与两侧,却完全没有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下来,配上他英俊冷酷的表情反而变得更加凌厉。
钟会伸手抚摸他的黑发,笑道:
“真是跟大将军的心一样,又冷又硬啊。”
说着他将姜维从地上拽了起来,原本以他和姜维的力气差距是不可能做到的。只是大将军不明白他的意图,便也没有抵抗,任由他动作。二来久未进食的姜维确实比平时虚弱一些。于是皇帝陛下竟也轻松地将大将军拉到了龙椅前,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上面,自己则欺身坐到了对方腿上。
姜维身下是柔软的布垫,而腿上则是同样柔软的臀肉在隔着衣物摩擦皮肤,大将军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了起来。
钟会也不说话,只是像蛇一样不安分地在姜维身上扭动,在听到对方的喘息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他一边盯着姜维,一边抬起右手去解自己领口的纽襻,不知是隔着手套不方便还是皇帝陛下本就是故意的,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
姜维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动作,看见逐渐暴露出来的白皙胸膛时,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相信如果不是他双手被铁链锁住,现在这件颇具异域风情的衣服怕是已经被大将军撕得稀碎了。
就在钟会刚刚解完第三个纽襻,隐隐露出胸前的两点之时。刚刚被他叫去光禄寺的近侍端着一碗银耳羹走了进来,姜维迅速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钟会的胸前。他潜意识里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钟会的私处,所以身体比想法快地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份莫名的独占欲意味着什么。
而那近侍只是低下头,目不斜视、恭敬地将碗放下,作了个揖,道:
“陛下慢用。”
然后迅速转身,快步离开了。
姜维听着那波澜不惊的声音,更加气结,到底是有多少次这样的事发生,才能如此熟练地应对自如?其实他属实是误会了,伴君如伴虎。在钟会身边的做事的人,自然都要会察言观色、随机应变,否则怎么应付钟会瞬息万变、心血来潮的想法和行动?他们这位新帝可是相当随心所欲啊。
但大将军已被扰乱了思绪,无法冷静思考。他心头火起,一口含住面前的红缨,用牙齿带有惩罚性地啃咬了起来。
“啊…嘶……嗯……”
钟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呻吟出声,他倒是没生气,只是将对方从自己胸前推开,不解地发问:
“唔…大将军这么着急干什么?是饿狠了?”
说罢也不等对方回答,就端起刚刚送进来的银耳羹喝了一口,凑到对方唇边,用力吻了上去。
这不是什么新鲜招数,上次在天牢里他就这么给姜维喂过酒。如今故技重施,对方却不像上次那般排斥,反而主动张开口迎接他。这着实让钟会有些意外,他顿了顿,而姜维已经迫不及待地到他口中抢食。
唇舌相交,反应过来的钟会想将汤羹尽数渡给对方,不过姜维动作急切,追逐着他的舌尖不肯放过,纠缠之间,唾液混合着不少汤汁从两人唇角边淌下。
钟会心想这急不可耐的样子是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的饿死鬼吗,却发现对方早已将自己口中的汤羹悉数吞下,可仍旧迟迟不愿意松口,继续在他的口腔中横行霸道,仿佛只是单纯为了和他接吻。
“啊……唔……唔……嗯……”
钟会承受着口中的猛烈攻击,同时下半身也感受到一个火热的柱体在渐渐胀大。他好笑地故意用臀缝在上面摩擦了几下,正在他口中侵占城池的姜维不由一僵,钟会抓住机会逃脱。
唇舌分开的瞬间,两人的唾液牵起一条银丝,钟会伸手将其抹断,然后摸了摸自己快要被对方亲肿的嘴角,说道:
“好吃吗?大将军。”
银耳香甜的味道在姜维口中蔓延开来,他向来对吃食没什么讲究,姜维半生都在兵营中度过,饱一顿饥一顿是常事,即使已经官至大将军,他也很少在这上面下功夫,食物对他来说仅仅只是填饱肚子的工具而已。而现在他却品尝到了这高级食材的浓甜润滑,也许是因为喂他的人本身就足够可口。
“陛下赏赐的药膳,自然是好的。”
钟会显然对这回答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对方会继续沉默,毕竟寡言才是姜伯约的常态。没想到对方不但回答了,说出的话还如此出人意料。他意识到今天的姜维有些不同寻常,但皇帝陛下也并没有因此变得小心谨慎,他只挑挑眉,端起剩下的银耳羹递到对方嘴边,说:
“那就继续喝吧。”
姜维看了他一眼,然后顺从地又喝了好几口,一大碗汤羹转眼就只剩一小半,钟会看着对方红润起来的面色,满意地放下了汤碗。像是为了奖励姜维听话,他伸手扯下了对方的亵裤,让其半勃的下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然后用自己的手掌覆盖住它,隔着纯白的手套开始揉捏抚弄。
姜维被他娴熟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身下的巨物更是迅速胀大了几倍。钟会对这种变化感到满意,他收回双手,将自己的套袴也脱下一半,露出同样早已勃起的性器。
姜维发现他竟然没有穿亵裤,紫色的披风早被抛在了身后,让姜维可以清楚看见钟会纤细的腰身和胯下比自己小一圈的可爱性器,也就是说,那条紧身的套袴之前就一直那么紧贴着他的肉刃。
有了这样认知的姜维眼神变得更加不善,他欲火中烧,想把身上的人按在这龙椅上,像上次一样,欺负得他哭着央求自己射给他。
只可惜现在的大将军双手被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看着年轻的新帝将自己和他的性器一并合拢,他的手算不上宽大,有些握不住两根勃起的性器,只好左右开弓。两根火热的肉棒在双手间互相触碰,都感受到了彼此强烈的欲望。
“嗯……啊……喜欢吗……哈……啊……大将军……”
钟会的动作熟练,让姜维觉得他平时没少自渎。一边撸动肉棒还一边笑着问自己感受,似乎在这场性事中相当游刃有余。
姜维抬起头,如墨一般眸子盯住对方,他尽量平复住喘息,说:
“……陛下,让我来帮你如何?”
“哈哈哈……这可不行。”
钟会听见这样的提议笑得更大声了,他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从语言和行动两方面拒绝了姜维。
双手隔着绒布有技巧地上下撸动,钟会深知姜维耐力持久,他自己的性器已有些吐精的现象,他不想输给面前的男人,于是灵巧的手指不断在对方肉棒的顶端来回摩擦,然后凑到姜维脖颈上像猫一样讨好地舔了舔,道:
“嗯……大将军……唔……和我一起射吧。”
“……”
颈间湿润的触感和钟会淫荡的邀请,让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的大将军体内热流涌动,钟会已然坚持不住,娇喘着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泡爱液。
“哈……啊……啊…嗯…啊啊啊!”
纯白的手套上沾满了浓稠的精液,他不直接取下,而是竖起手指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张开双唇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将手套拉开,有些许白浊的液体蹭到了唇瓣上,他就伸出小巧的舌头将它们一一舔光。
姜维看见这番景象,终于忍不住也射了出来。大量白浊喷涌而出,全数撒在了钟会白嫩的大腿间,腥臊的体液味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

射精过后的钟会趴在对方胸膛上喘息,一边听着姜维剧烈的心跳声,一边把玩他稍硬的发梢。
姜维垂下眼,看着钟会不安分的手,他琢磨不透这位新帝的心思,还有自己今日那些奇怪的情绪。这些都让姜维莫名烦躁,他皱起眉头问道:
“……你到底在想什么?钟会。”
听到这话的钟会,抬起头和姜维对视,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从他微眯的双眼中能够感受到他似乎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大将军。”
钟会取下自己的王冠给姜维戴上,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反问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姜维。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我知道你的野心和贪欲。你现在在盘算什么?姜伯约,复国那种可笑的事已经不可能实现了,你应该明白的吧?”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安乐公在洛阳乐不思蜀,你不觉得自己的执念很可笑吗?”
钟会面带笑意地戳人痛处,他总是不吝啬自己的恶意。高贵的皇帝陛下可以肆意妄为,不需要有任何顾虑,这就是站在顶点的人能够享受的特权,配得上钟士季的身份。
“……那又如何?”
姜维只是平静地反问,丝毫没有破防的迹象。
“哈哈哈,当然不如何。姜伯约,我早知道刘公嗣不是你的弱点。我只是不明白,大将军,为何这么执着于蜀国?”
钟会伸出手,将姜维头上的王冠又调正了一点,继续说道:
“你不想要站在顶端吗?姜维。你想要复国,所以需要刘禅,然后呢?成功了以后你又当如何?大将军,你想做下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孟德吗?”
钟会欣赏着面前英俊的男人,他给对方的衣物仍是当初蜀国的朝服。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墨绿的官服上,他仿佛依然是蜀国那位思虑精密的大将军,而头上却戴着与臣子身份不符、象征天子地位的王冠。
还有什么比让忠心耿耿的大将军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更令人愉快的呢?钟会恶趣味地想。
“姜维,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是个与我一样的野心家,怎么愿意屈居人下呢?既然愿意,又为何不降?我和那愚昧的蜀帝,你该明白谁才是明主,对吗?”
姜维直视对方探究的目光,突然笑了,他问道:
“那么,你会给我兵权吗?陛下。”
“哈哈哈哈……”
钟会也放声大笑起来,他抚上姜维的侧脸,道:
“果然是野心家啊,大将军。谁知道呢?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当你令我满意的时候。”
说着他故意用腿又在对方的巨物上摩擦了几下,姜维之前射出的精液还残留在他的大腿内侧,加上现在这番动作,倒像是他将对方夹射了一般。
姜维的欲火再一次被挑起,他不由分说地咬住了对方的唇瓣,钟会见状也马上回应。两条巧舌在口腔中你来我往、激烈交缠,互相抢夺对方口中的津液,谁也不肯输给谁。
“唔……唔唔……哈……哈……”
最后还是钟会败下阵来,他瘫在对方身上大口喘气,姜伯约疯起来简直像野兽一般,他懒得和武将比肺活量。
“……还满意吗?陛下。”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钟会闻言重新坐了起来,他轻笑一声,把自己身上那条紧身的套袴全部脱下扔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大将军。”
说罢,他将手指伸进之前剩下的小半碗银耳汤里打湿,转而向自己的后穴探去。
“啊……嗯……啊……”
沾着汤汁的双指慢慢拓开小穴伸了进去,晶莹的黏液在穴边泛着光。不知道是银耳的汤汁还是他自己分泌出的淫液,总之成功让这本就情色的画面又更上了一层楼。钟会一边动作还一边跟姜维抱怨:
“哈……嗯啊……大将军……都凉了……唔……好冰……哈……”
姜维看着那湿哒哒的双指在穴口肆意进出,下身几乎是立刻又站了起来。钟会总是能迅速挑起他的情欲,这让姜维相当恼火,他们明明才只做过一次而已。他哑着嗓子再次向钟会提出请求:
“……陛下,给我松绑,让我来帮你。”
钟会盯着姜维冷峻的眼眸,抽出自己的双指递到对方面前,姜维一口咬住小巧圆润的手指,吮吸起来。银耳的清香混合着蜜液的甜腻大大刺激了姜维的味蕾,钟会身上每一处都令他欲罢不能。他还没品尝够,皇帝陛下却抽出了手指,把沾着他唾液的双指重新插进自己的后穴,还笑着对他说:
“……哈……嗯……都说了不行……哈……啊……大将军……你太性急了……嗯……”
说着又慢慢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小穴,满面红潮地仰着头呻吟。
姜维无法,只能耐着性子等待钟会扩张。他勃起的性器一柱擎天地立在腿间,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渴望快点得到对方的关注。
而光是靠手指无法得到满足的钟会,也终于将目光移向了它。他再一次抽出手指,穴内变得空虚起来,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催促他快点满足自己。
钟会遵从自己的欲望,让后穴来到肉刃前,试探地摩擦了几下,然后终于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有了之前的润滑扩张,肉刃进入的过程异常的顺利,小穴像是认识性器的主人,刚一进入就紧紧地缠了上来,惹得姜维发出阵阵低喘。
钟会也是同样,熟悉的巨物来到自己身体里面,空虚瞬间被填满,他一坐到底,看着姜维,眼里满是享受:
“唔……大将军……好大…嗯…怎么办……要动吗?”
姜维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终于明白了钟会今天的目的。记仇的皇帝陛下上次在天牢里被他这个贼将压在身下,按住铃口,想射不能射。自尊心狠狠受挫,今天是专门来找回场子的。
他哭笑不得地向上顶了两下。
“不动你能满足吗?陛下。”
这显然不是钟会想要的回答,他按住姜维的肩膀,将他固定在龙椅上,不给他动弹的机会,小穴继续含着对方的巨物。不满地开口道:
“是我在问你话,姜维。”
大将军看见他这固执的态度,叹了口气,对他说:
“是,臣求求陛下动一下。”
高傲的天子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像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一般开心得笑了。然后双手撑住腿,在姜维身上开始上下律动起来。能够自由掌控性事的节奏显然让钟会很满意,连呻吟声都带着餍足:
“哈……啊……啊……大将军……嗯……哈……你是谁的……臣……哈……嗯……”
姜维是不知道钟会为什么对言语上的东西这么在意,还是说这只是他床笫间的情趣。总之姜维对这些并不在意,对方想听什么他都可以说给他听。或许钟会以为让他承认蜀国的灭亡是一种折辱,可实际上,为将者,向来需要能屈能伸。他的骨气不会因为几句话就粉碎。
“……是你的,陛下。”
他怀疑对方之所以一直称呼自己为大将军,也是为了现在这一刻。用肉体征服敌国大将,这应该会给钟会带来不小的成就感吧?
“哈……嗯…嗯啊……哈……那你现在……是在以下犯上……知道吗……唔……啊……”
这番恶人先告状显然出乎姜维的意料,他现在动弹不得,钟会骑在他身上自顾自地律动,肉棒虽然被紧致的小穴包裹着,但他毫无参与感。就这对方居然还敢说是自己在以下犯上?
姜维盯着气喘吁吁的钟会,他算是明白了,独裁的君王究竟要他在这场性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他凑到对方耳边:
“但是臣的陛下本不就喜欢被人侵犯吗?在龙椅上被肏舒服吗?士季。以后每次上朝,在文武百官面前,你的小穴都会想起被我进入的感觉吗?嗯?”
“唔……是又如何……”
钟会感受着耳边呼出的热气,听着姜维直白的话语,丝毫不难堪,反而理直气壮地承认了。他有些体力不支,起伏的动作渐渐变得小了起来。姜维也意识到了他的异状,于是趁热打铁继续张口道:
“不如何,你累了对吗?陛下,像上次一样,我来让你舒服好吗?”
姜维目光紧紧攫住因体力过度消耗而变得眼神迷离的钟会。
“嗯……好……”
看着对方被自己诚恳的语气蛊惑,从怀里掏出钥匙,然后将手伸到了绑着他双手的锁链上。
就在姜维以为快要大功告成之际,“啪”清脆的金属声自下方传来,定睛一看,发现原本在钟会手里的钥匙静静地躺在了他的脚边。
“哈哈哈哈……大将军,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再犯第二次。”
姜维抬头再看,面前的人虽然满面红潮,却眼神清明,哪有一丝迷乱。刚刚的一切仿佛都是他的错觉。
“你耍我吗?士季。”
姜维眯起眼睛盯着在他身上笑得开怀的皇帝,语气骤然冷了几个度,面上虽然不显,但了解大将军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他在极度生气的情况下才会有的表现。
“唔……不要生气嘛,大将军……”
钟会讨好地舔了舔姜维的唇角,跟他撒娇。
皇帝陛下其实知道就算给姜维打开锁链,对方也不会取他性命。杀了他,刘禅必然不可能活命。介时天下的局势又会变成什么样?也许被他放过的曹髦可以借此东山再起,但那个弱小的蜀国是断然没有任何机会的。倒不如像现在一样潜伏在自己身边,等待一个时机。聪明的大将军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姜维刚刚说的话尽管有蛊惑他的成分,但大约也是真心话。如果把身体交给他,自己应该会轻松很多吧,毕竟上次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位大将军可怕的体力。
但有仇必报的钟士季对于天牢里的事耿耿于怀,姜维活该是要吃这个瘪的,这就是对英才不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他要让姜伯约好好铭记于心。
“我只是做了跟你上次一样的事情,不是吗?”
言罢,又重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还故意把胸前的两点往对方口中送。
“啊……嗯哈……大将军…也很舒…舒服的……不是吗……今天就让……嗯啊……我来……哈……让你爽……啊……嗯哼……”
姜维看着递到嘴边的红缨,又感受到对方下面的小穴像是在给他道歉一般紧紧收缩着,分泌出的蜜液也往他的肉棒上浇灌,每一次进出,淫荡的水声都不绝于耳。他简直被对方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手段搞得没脾气了。气愤的大将军张口含住天子的乳尖,在上面反复吮吸舔咬,像是要吸出奶汁一般。又在瞥见对方抿着嘴唇,满是享受的表情后,不客气道:
“……爽的是你吧?陛下。骚穴流了这么多水,就这么喜欢被肏?嗯?”
“唔……哈啊……是因为……大将军……嗯……太大了…啊……好深……嗯……干到了……嗯哈……要……射了…啊啊!”
乳尖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使得钟会尖叫着只靠后面就射了出来,黏稠的精液尽数撒在了姜维肚子上,他伸手将它们一一抹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在性爱中被夸奖尺寸,大将军也不例外。况且钟会射完以后,还一脸纯情地用真挚的眼神看他,张口提出与他表情完全不符,最为淫荡的要求:
“啊……射给我……好不好?下面也想要大将军……”
姜维觉得钟会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是最狡猾卑劣的政治家,睚眦必报,像刚刚那样运筹帷幄,把他耍得团团转。而另一方面,他又诚实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幼童,像现在这样,想要什么就直接索取,眼神纯洁到让姜维内心深处的施虐因子蠢蠢欲动。为什么有人能将两种完全相反的特质融合得如此和谐?这上天入地再找不出第二个钟士季。姜维想。
“好。”
大将军低声答应,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爱液全数射进皇帝陛下温暖紧致的后穴中。为这场狂欢拉开序幕,毕竟时间还有的是,不是吗?


姜维忘了他们做了多少次,从白昼到黑夜,最后体力不支的钟会蜷在龙椅上搭着披风睡着了,金色的王冠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回到了他的头上。
姜维静静地注视着对方,也许是因为扳回了一城,或者做了什么香甜的美梦,钟会的侧脸显得柔和又美好。姜维终于明白了自己那些奇怪的占有欲是因何而来。
如果不是在乱世相遇,他们应该会有个好结局吧?他愿意迁就钟会的那些任性和自我主义,他狡黠的模样甚至让自己移不开目光。而钟会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至少肯定是满意的,不然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和一个阶下囚周旋。
只可惜他们终究要朝不同的方向前进,姜维当然知道钟会说给他兵权是玩笑话,皇帝陛下机警到连锁链都不愿给他解开,又怎么可能色令智昏地把兵权交到他手上?
他是对方心血来潮,准备养在深宫的囚鸟,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来找点儿乐趣。只是桀骜的新帝还不明白养虎为患的道理,又或者是自信的英才认为以他的能力,自己终究无法翻出任何浪花。无论是哪一种,都不重要了。
姜维的眼神变得深沉,睡梦中的钟会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危险,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姜维蹲下身来,怜爱地吻了吻它。
如若有一天,他们身份对调。那时候高傲的士季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姜维期待着。
殿外弦月如钩,透过朱窗倾泻而下的月光,温柔得仿佛可以原谅一切阴谋诡计。而在殿内,囚鸟和他的饲主还将继续纠缠,胜负难分。


END。

2024/06/19(水) 16:51 姜钟短篇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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